但是这次。。。。。。陆向荣黑眸微眯,二哥是不能去了。
“场长,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您在这等我会。”
说完,陆向荣快步折身回了家里。
毕竟他兜里还揣着不少值钱货。
到家第一时间,他直奔自己屋头,轻车熟路地挖开了炕底下那块灰砖。
里面除了成卷的大团结,还有几根小金鱼。
这回找到的将军印,更被他一并放了进去。
自从重来一回,陆向荣的警惕拉得比谁都高。
确保这一处就算亲娘来了都看不出有任何异样,这才放心转身离开。
到了主屋,陆国强正坐在炕头哄着虎子。
他手里一杆烟锅袋子拿得老远,生怕烫着娃娃娇嫩的皮肉。
他朝着门口瞥来一眼,耷拉着的眼角满是无奈,“你二哥醒了,刚才在屋里骂了你两嗓子。”
“估计还没死了去矿场那条心。”
陆向荣抿了抿唇,“我知道。”
他们兄弟三个里,大哥最是稳重,想得周全。
而二哥则是力气大,一股子猛劲。
有利就有弊,陆向安钻牛角尖发犟,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但凡是要干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陆向荣呼出一口浊气,随后将兜里的粮票和钱都交到了桌上,“爹,我娘呢?”
陆国强敲了敲烟锅袋子,几根烟丝飘到地上,“你娘去壮子家换小鸡崽了。”
“以后这钱和凭票,赚多少都是你们兄弟各自的本事,爹娘只拿中间那一份。”
他把粮票扣下了两斤,钱扣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