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温言吸吸鼻子,“果然男人都会变的,你以前从来不跟我生气的。”
用魔法打败魔法。
他无理取闹,自己就要更加无理取闹。
果然,冷静煞神周七爷上钩了,训斥:“胡说八道。”
“那你过来亲亲我。”
周易只能低下头,还没吻到,就被她含住下唇,两条手臂勾住他的脖颈。
周易扣住她的背,将她最大程度贴近自己,亲密无间。
他们已经二十几天没有亲密过了,干柴遇烈火,几乎吻在一起的一瞬间就炸开了。
“这里不太合适。”
山上环境有限,周易不太想做,没法清洗,床单弄上也容易被人看穿。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在床上有多放荡,私下里就有多保守,虽然他们是夫妻,也不愿旁人对着她想这些床笫之欢。
温言想要他。
扯开衣领,咬住他的锁骨,力道不大,却十分的勾人。
四周静悄悄,黑漆漆的。
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果然他手腕用力,兜住她丰盈的臀,紧紧贴住自己。
“周易。。。。。。”
“就来了。”他安抚着有些燥的她,扯来屏风上搭着的衬衫垫在她身下。
温言咬着下唇哼了声。
他凶得很。
要不是生产过,她根本受不住。
温言知道时机到了,闭着眼睛,紧紧搂着他,颤着嗓子问:“为什么生气?”
他停顿了一下。
不语。
继续。
温言捶他肩头,气道:“你不说,我就哭了啊!”
“敢?”他咬牙切齿地威胁,“哭多狠,就弄多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