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条件允许,他是一刻离不得自己的太太,恨不得时时粘在一起。
回来就见温言穿了件定制旗袍。
米色。
低开叉。
披了淡紫披肩,玉簪挽发,温婉又知性,冲他一笑,魂儿都要给勾飞了。
可心断母乳后她又丰润了,没达到目标体重,产后塑形到现在都没结束。
周易却爱她这般。
变着法逗引她吃东西。
成了她减肥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他打横将人抱起来,上楼。
“你干嘛呀!”温言挣扎,“该去宴会了。”
“谁让你穿旗袍的?”
“不好看吗?”
“不好看。”周易违心说。
温言有点失望,像被泼了盆冷水,自己明明觉得很好,怎么就难看了?
这边不常住,没有客房,也没有正经卧室,只有一大间书房,兼顾了起居室的功能。
周易将人抱到写字台上。
单手扣着她的后颈和她接吻。
温言摇了摇头,脸颊很红,“宴会都要开始了,你别弄花我的妆。”
化这么好看做什么?
不要给人看到。
就要弄花。
周易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凶悍地亲吻着她,扯开她的旗袍领口。
玉盘扣四散,落在地毯上。
“周易!”
温言急了,衣服碎掉,她过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周易把西装外套垫在写字台上,屈起她的腿,挤进来。
温言呜咽一声,推也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