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不愿虚与逶迤,她看人真准,温言本性纯善,值得深交。
明明自己要康复,要带女儿,却一点都没有忽略周正析,像亲生母亲一样地爱护关怀着他。
宁朝阳碰碰他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说宁队,您可收敛些吧!”
“什么?”
“你这眼睛都粘在周太太身上了,周七爷可是出了名的爱妻爱女,你那点心思揣在心里就算了。”
宁清阳:“。。。。。。”
啥玩意儿?
他古怪看着宁朝阳。
宁朝阳睨着他,自信道:“不要质疑一位医生,对生理性喜欢的判断。”
宁朝阳屈起两根手指,做了个抠眼睛的动作,“你的眼神,还有你的气息骗不了人。”
宁清阳抓住他的手指。
宁朝阳疼得险些尖叫出来。
宁清阳淡淡一笑:“你别跟刑警说这个,班门弄斧。”
说完放开了宁朝阳。
但心到底是乱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没有一点浪漫细胞的那种。
在他眼中这世上只有两种人。
活人和死人。
但扪心自问,他对温言的关注属实有点过多,之前他都心安理得的认为是因为周正析。
朝阳这么一说。
他觉得自己好似不太对劲。
因为他唯一一次春梦,就是在接触温言后。
那是周正析发烧,她在病床前睡着了,怕她冷,他给她披了件外套。
她睡得迷糊了,握住他的手,呢喃着唤他哥哥,说别吵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