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桓泽的唇顺着潮红一路向下,在她的肩窝反复流连。
沐宁的背脊自上而下抖过一道道战栗,软了双腿,困在越桓泽的臂弯里,一只手徒劳地去推他。
沐宁勉力的推拒,令越桓泽觉得像是一只小奶猫在怀中摩挲。
他的唇离开沐宁的肩窝,气息烫上了被自己吮红的耳郭,“宁宁,别动。”
沐宁嘤咛一声,被越桓泽抱到了雅室中的矮榻上。
沐宁的腰背着了榻,两只腿蹬了起来。
“别动,乖。”
越桓泽安抚她的双腿,毫无章法地抚捏了几把。
沐宁的腿抖得脱了力,唯有甜白瓷一般的素足仍在微微踢动着。
越桓泽取出灵索,将她的手腕和脚腕缚于矮榻的四角。
沐宁早已声音破碎,字不成句,见自己被摆成了个羞人的“大”字,颤抖着反抗:“你……”
“嘘——”越桓泽不想挨骂,俯下身子,用唇去堵她的唇,舌尖探入,将她的一声呜咽撞碎在喉间。
堵了一会儿,沐宁阖了眼,唯剩鼻音。
越桓泽只觉得沐宁的吟声是催他命的符,顿时出气多,进气少,将要窒息,又觉得自己整个人胀得快要炸了。
他松开沐宁的唇,看向她颈间的湿红,那片红没入了蓝绡包裹着的高耸。
灵罗薄若蝉翼,他看到了蓝下的白,白上的红,皑皑、甜软、丰盈、峭立。
眼前的女子像是白雪揉了蜜,和着饴糖捏成的,似最皎的皓月,若最美的神女。
越桓泽迷醉地看了一会儿,抬手射出一道灵力,向蓝绡而去。
灵力触灵罗后分成了四股,解开了缚着沐宁的四根灵索。
沐宁手腕和脚腕的束缚骤然松开,她睁开水雾朦胧的眸子,室内仅剩自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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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桓泽回了天桓殿静室。
识海中,白珠珠夸赞道:“泽子,你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原以为你是最端方守礼的君子,今夜方知做那种事,你是可以的!”
越桓泽:“哪种事?”
白珠珠:“窃玉偷香,强取豪夺,道具囚禁,强制爱!”
越桓泽:“呵!”
白珠珠:“可你为何不做到底?”
越桓泽:“两个原因,其一,我道心大乱,忘了问沐师妹的心意,下次定要先问再做……”
白珠珠打断他的话:“你停下来,问了以后,再继续不就行了?”
越桓泽:“现在不是问的时候。等料理了段元真,破了化神境,我便向沐师妹表白。”
白珠珠目瞪狗呆:“我没听错吧,你还要待到化神境?”
越桓泽:“沐师妹那般美好,不破化神境,我哪里配得上她?”
白珠珠摇了摇头:“泽子,何须再等!真爱已至,要懂得把握时机。觅爱似大浪淘沙,沙中取金,若要取到真金,你还需明白时不我待的道理。”
越桓泽沉默。
一个浪头打出了金子,又一个浪头将金子掩于沙下。
白珠珠又问道:“你刚才说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
越桓泽指尖轻扣桌案,未做答复。
半响后,白珠珠恍然大悟,笑出了眼泪:“哈哈,你不会,对不对?你被沐宁拿走了一血,自己却不会,哈哈。”
越桓泽:“呵!”
闷闷不乐的紫煌帝剑忍不住驳斥白珠珠:“主人明明是悬崖勒马,何时失身于沐宁?你休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