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孩似的,吵架也只会说人坏蛋,混蛋这种话。
“算了。”花见月又大方的说,“反正你说话也不好听,我不和你计较,我原谅你了。”
还用上原谅这个词了,琴酒觉得好笑。
花见月摆了摆手,往外走,“我走啦,再见!”
琴酒站在窗边,往下看去,他能看到少年的背影,像出笼后获得自由的小鸟,浑身都散发着高兴的味道。
所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高兴?
……
降谷零之前已经告诉了花见月疗养院在什么地方,所以他决定在这有限的时间去一趟疗养院看看自己的身体。
【降谷零还说他和你一起去呢。】系统小声嘀咕。
花见月摇了摇头,“如你所说,他现在是卧底,我不能让他和一起去,这太冒险了。”
之前花见月就没有和琴酒说自己还活着的事,现在就更不会让琴酒知道了。
在系统的提醒下,花见月上了公交车。
后排没什么人,所以花见月靠着窗坐下,撑着脸看向外面。
车子停靠,上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
卷毛,穿着蓝色的西服,打着领带,刘海几乎遮了墨镜。
这米花町还真小,花见月这样想着,抬手朝松田阵平招了招手。
松田阵平看见花见月时甚至取了下墨镜,随即他镇定自若的来到了花见月身边坐下。
松田阵平嘴角扬了扬,压低了声音,“好巧,又见面了。”
花见月轻轻地笑了笑,“的确很巧,你去哪里?”
“去办了点事。”松田阵平问,“你呢?”
“我啊?”花见月撑着脸看向窗外,“我去看看我自己。”
松田阵平:“?”
他立马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你住院的地方?”
“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花见月说,“毕竟算下来也好久没见了。”
“这句话从你嘴里面说出来很奇怪啊。”松田阵平说,“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也去看看吧。”
“啊?”
看着花见月懵懵的表情,松田阵平显得心情很不错,“不可以吗?”
“……也,也不是。”
“是你说的要做很重要的朋友。”松田阵平说,“那么,我现在想去看看重要的朋友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句话怎么这么奇怪啊喂……花见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点头,“……当然,可以的。”
松田阵平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带着些许得逞,“我比研二先知道你的身体在哪里对吗?”
这句话更奇怪了,还有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花见月依旧保持着那种姿势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松田阵平哥俩好的揽过花见月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研二的。”
花见月:“……哦。”
公交车停下,花见月和松田阵平下了车。
这里对花见月来说,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月之疗养院……”松田阵平念着旁边疗养院的名字,“居然是这里吗?说起来,之前这家疗养院还发生了事故……”
花见月转头看着松田阵平,“发生过意外?”
“之前这里还不叫月之疗养院,是一家私人医院,有抢劫犯进了这里,伤了好几个人,自打那以后,这里的安保加强了不少。”松田阵平说,“其中一个就是这家……”
说到这里,松田阵平的声音忽然停下,慢慢地看向花见月,“小月,这个月之疗养院的月……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