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不知道琴酒要做什么。
他只觉得后颈的那只手很热,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逃离,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有些让人害怕。
他睫毛颤抖着翘了翘,看着琴酒,“我没怕,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我去换衣服。”
灼热的指腹顺着后颈移到花见月的颈侧,小巧的喉结,锁骨,再往下隔着浴袍禁锢了他的腰。
细腻的、光滑的。
“gin……”
琴酒的鼻尖蹭在了花见月的颈项上,他闻到了花见月身上的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之前问到过的浅香。
花见月的身体绷得更紧了,他感受着撒在颈项上滚烫的鼻息,感受着琴酒高挺的鼻梁,还有扣住了他腰肢的手。
花见月又张了张嘴,“gin。”
锁骨被湿润温热的东西碰到,花见月浑身僵硬下来,他能感受到那是什么。
是琴酒的舌尖。
琴酒在舔他的锁骨。
从他的锁骨舔到了喉结,花见月连呼吸都屏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后另一只手略带点强硬的按住了花见月的后脑,男人的帽檐抵着他的脸,让他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又骤然回神。
“gin。”花见月反应过来之后慌忙去推琴酒,“你……你别,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刚才不该,不应该和你吵,你不要这样吓我……”
他语无伦次的,听着似乎快要被吓得哭出来了。
琴酒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到了花见月脸上的惶恐不安,眼中还浮现着一层楼浅浅的水光,似乎被他吓得厉害,便显得越柔弱无助。
琴酒微不可见的皱眉,像是没明白自己怎么就做了这样的事,尽管他还能闻到从花见月身上传来的、仿佛从肤肉内溢出来的香,勾得人垂涎欲滴。
“gin……”花见月小声的用颤音叫着,“你恢复正常了吗?”
琴酒默不作声的看着花见月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眼底依旧是一片沉沉的欲色。
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他想做的事能做到的事都应该做了,至于不喜欢这种类型……人的喜好并非一成不变,现在他就是对花见月有欲望。
所以……
所以琴酒的舌尖滑过花见月的耳垂,把花见月禁锢在墙面与自己的怀中,他的指尖抚过花见月颤抖不安的睫毛,“不如你告诉我,你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
花见月眼底浮现出浅浅的迷茫,“什么准备?”
“当然是准备被我——”
敲门声响起,外面响起伏特加低低的声音,“大哥。”
琴酒转过头去看着那扇门,他差点忘了,伏特加来了。
他站直了身体,垂眼看着面前明显放松了不少的花见月道,“准备吃乌冬面,要凉了。”
原来是准备吃面。
花见月慌乱的点了点头,他抓着浴袍看着琴酒去开门,又靠在墙上松了口气。
真是……真是太、太吓人了。
他以后不要挑衅琴酒了,人果然还是活着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尽管花见月并不认为自己刚才有挑衅琴酒这回事。
“大哥,这是你让我买的浴衣,还有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卧底——”
在伏特加进来之时,花见月也钻进了房间里。
降谷零的邮件也回了。
花见月看了一眼,降谷零问他琴酒对他做了什么。
如果是半个小时以前,花见月会老实说他和琴酒吵架了。
可是现在,想起刚才琴酒做的事,花见月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