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月捏着那缕发尾,愣了一下。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打算离开。
外面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卧底的身份摸清楚了?”
又是卧底?
或许是因为他的朋友也是卧底的缘故,花见月对这个词格外敏感,他下意识后退一步,看向那几个隔间,还没等他试出哪间没有人,他已经被人握住手拽进了隔间里。
同一时刻,脚步声停在了门外,说话的声音也渐停,似乎在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人。
隔间狭窄,两个人待在同一隔间更显拥挤,身体也避免不了接触。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这个时候才看向把他拉进来的人,随即微微睁大了眼,下意识张嘴——
“今天这里警方的人也在。”门外的声音说。
花见月想,是降谷零。
他就知道,刚才看到的景光不是错觉。
面前的人捂住了他的唇,在狭窄的隔间里眼底闪烁着笑意,弯了腰用气音说,“外面那个,是黑衣组织的人。”
果然是黑衣组织的,那他说的卧底难道是……
接触到花见月担忧焦虑的目光,降谷零几乎是贴在花见月耳边说,“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花见月轻蹙了下眉,轻轻地摇了下头。
降谷零的手从撑在花见月脸侧,下落在花见月的腰上,花见月身体颤了一下,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洗手间格外明显,他几乎有些仓皇的抬眸。
门外的脚步声重新响起,来到了隔间外,轻轻地敲了敲门,“有人吗?”
花见月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降谷零弯腰,依旧是用气音说的,“叫出来。”
花见月懵了一下,他呆愣的看着降谷零。
什么叫?
从小一起长大,降谷零很清楚花见月的敏感处在什么地方,他的手指按在花见月的腰窝处,舔上花见月的耳垂。
花见月喉间又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猫儿似的呜咽般叫声。
羞耻感瞬间蔓延开来,花见月几乎不敢看降谷零。
“对,做得很棒。”降谷零夸奖着,“就这样叫。”
花见月脸红得更厉害了,只能听降谷零的,断断续续的重复那种奇怪的声音。
敲门声停止了。
降谷零捏着花见月的耳垂,故作粗声粗气的叫道,“没在厕所见过这种事吗?”
“……开不起房吗?”门外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脚步声渐渐远去。
花见月还没来得及冲降谷零笑一下,身体又僵住了。
他好像感受到了、降谷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