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灭那一刻,伏特加也消失在原地。
花见月绷紧了身体,他颤颤的开口,“gin……发生什么了?”
“死人了。”琴酒说,“害怕吗?”
花见月只有第一次来到琴酒身边的时候见过死人,这会儿听见琴酒这么轻描淡写的模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不用怕。”
琴酒安慰了一句,花见月的心还没放下来,又听见琴酒说,“这只是开始。”
花见月:“……”
他敢肯定,琴酒是故意的,为了吓他。
琴酒感受到指缝湿润了,这只只敢对他蹬鼻子上脸的猫儿被吓哭了。
琴酒反手扣住花见月的腰,把人搂进怀里。
他在黑暗中行动自如,带着花见月在混乱中离开了酒吧。
到了车里,花见月还在颤抖,他紧紧地抱住了琴酒,把脸埋在琴酒的怀里不敢抬起来。
琴酒明显轻松了起来,他的笑充满了恶劣的愉悦,手落在花见月柔软的发间,“你看,那种时候只有我保护你了。”
保护?多么新鲜的一个词啊,琴酒想。
花见月没说话,却把琴酒抱得更紧了,眼泪浸湿了琴酒的衣服。
用一种绝对依赖的姿态趴在了琴酒的怀里,纠缠着琴酒,喉间有着因为害怕而后知后觉的呜咽声。
真是可怜的小猫啊,琴酒抬起花见月的脸,在车子里昏暗的光线下注视着花见月泪眼蒙眬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花见月的下巴,“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见月的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委屈又招人。
琴酒在这个时候低下头来,一点一点的舔过花见月的脸颊,然后舔到花见月的眼睛上。
琴酒的动作吓得花见月连哭都忘了,僵硬而呆滞。
舔锁骨就算了,现在……琴酒居然舔他的脸,疯了吗?
琴酒舔到了花见月的眼睛,被舌尖碰到睫毛的那一瞬,花见月猛地捂住了琴酒的嘴,睫毛颤抖着,声音也在颤抖,“你……你是变态吗?”
琴酒握住他的手挪开,沉沉道,“只准别人亲?”
花见月一哽,“那不一样。”
“的确不一样。”琴酒按着花见月的后颈,迫使花见月伏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的布料两个人贴在一起,他在花见月耳边轻声说,“你是我的,所以只能我亲,其他人都不可以,如果让我知道你再随便和其他人做些亲密的事,我先杀了他再把你关起来。”
花见月的身体又僵住了。
琴酒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没什么波动起伏,那双眼睛却冷冽锋利,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大哥。”
车门打开,是伏特加回来了,看见车里的情况,他目不斜视的坐下来了。
花见月也不说话了。
琴酒道,“说吧。”
伏特加说,“大哥,我进去看过了,贵宾室里没有其他人了。”
琴酒的手从花见月的腰移到花见月的屁股上,低低地嗯了声,“先走吧。”
伏特加开车的速度不快不慢,看着前方问,“大哥,需要去找间酒店吗?”
花见月赶在琴酒之前,几乎是激烈的叫道,“不要!!!”
伏特加:“……”
伏特加说,“不需要休息吗?”
花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