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的贝斯,你没有碰过。”琴酒冷不丁的开口,“不是喜欢吗?”
花见月看向琴酒怔了怔,他敛眉,轻声说,“因为许久没碰过,不熟悉了,所以……”
琴酒定定的看了花见月半晌,又看向前方,“你没有什么事情骗我对吗?”
花见月轻轻抿直唇角,他反问,“如果我有事骗你,你会杀了我吗?”
琴酒没有再说话。
……
车子停在了中央大厦下面,琴酒没有急着下车,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方向盘。
花见月不明所以的看向琴酒,“是有什么事吗?”
“你之前问我会不会杀了你。”
花见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听见琴酒又沉又低的声音,“我会操-死你。”
花见月:“……”
他还是不能接受琴酒用冷淡的表情说着这么……粗俗的话,他甚至怀疑系统肯定是出故障了。
可如果说琴酒喜欢他的话……花见月不相信,他倒是更接受琴酒把他当所有物所以有着独占欲。
琴酒转过头来看着花见月,那双眼凉飕飕的,“下车吧。”
花见月:“……”
他默不作声的下车了。
安静了没两分钟,花见月又问,“来这里做什么?”
“别问。”
花见月:“哦。”
他乖乖的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抬头去看这栋高高的大楼。
上大学之前,花见月和诸伏景光来过这里,本来也约了降谷零,但因为降谷零有事,来的只有他和诸伏景光。
并且很戏剧化的,他们碰上了持刀杀人的某范泽,并且他成为了那个人质。
那是花见月第一次见到诸伏景光脸上露出如此难看的表情,时隔这么久,花见月还能记得很清楚,诸伏景光眼底晃动着的杀意。
身边的男人扣住花见月的手腕,打断了花见月跑远的思绪,“走吧。”
花见月小声说,“如果你要去杀人的话……”
“不是杀人。”琴酒很快否认,“你跟我一起去。”
“是你们组织内部的事情吗?”花见月声音更小了,“那我也不去。”
琴酒:“……”
琴酒忍了忍,“也许,我只是想带你吃饭呢?”
“吃饭?”花见月立马站直了身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呀。”
琴酒不想说话。
“难道你是觉得不好意思邀请我吗?”花见月拉着琴酒往里走,睫毛弯弯的,“我们什么关系呀?直说就好了嘛。”
他们什么关系?
琴酒的目光落在花见月的手上,纤细白皙的手指,圆润饱满的指甲像上好的珍珠,在光下透着温润的暖光。
他意识到自己不止一次的关注起花见月来,不管是纤瘦的身姿还是精致的脸蛋,而现在也包括着不被人注意的指甲。
被花见月轻车熟路的拉着乘上电梯的时候,琴酒默不作声的把花见月往怀里轻轻地护了一下,避免花见月被其他人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