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金轻轻拍她一下,“叫言浠姐。”
时千岁瞪了眼前女人一眼,别扭道,“言浠。。。姐。”最后一个字轻飘飘的,几不可闻。
言浠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种姿态落在时千岁眼里就显得很高傲。
得意个什么?哼,时千岁落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凶巴巴地瞪她,那眼神都快淬出火来了。
言浠上前一步,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冰坨子是你给我起的外号?”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时千岁的脑海里瞬间蹦出了那个离谱的梦,甚至就连语调中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压迫感都如出一辙。
她的气焰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尴尬地僵在了原地。
死嘴,快说点什么!时千岁在心里恨铁不成钢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言浠拧眉注视着她耳尖徒然升起一抹红,片刻,微微起身,回到原位,解释来由。
“我来找你姐。”
时千岁怔愣一瞬:“???”
言浠继续:“跟你没关系。”
意思很明显,不是道歉来的。
时千岁根本没反应过来她的话外音,忽地抬起发亮的眼睛,视线在她姐和言浠中间来回穿梭。
打量了一会儿,笃定道,“我就知道你俩有一腿。”
言浠显眼被眼前这小家伙的脑回路惊到了,波澜不惊的眼底涌现出略微复杂的情绪。
时千金冲她屁股就是一巴掌,轰她上楼,“边玩去。”
“我们要忙工作。”
哦,差点忘了,这女人好像是自家公司员工,时千岁“切”了一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赶紧开溜。
回到卧室,她从衣柜里挑了件崭新的睡裙,便一头钻进浴室。
热水簌簌流下。
时千岁褪下睡衣,手摸到贴身内衣时,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异常。
她不确定似的继续探了探,直到指尖带出一条晶莹细线。
她脸一红,极快的扒下弄脏的内衣,扔进了水池里。
眼闭,站到了花洒下。
热水打湿了长发,滑过她柔美的脸庞,落到胸前,顺着高峰绵延而下流淌过雪白的小腿在脚边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时千岁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除了纠结那个春梦和因此产生的生理反应,还有更深的一个层面问题。
她算不算对她女朋友不忠?
算不算精神意义上的。。出轨?
。。。。
这边,书房里。
言浠有条不紊的汇报完工作,端起身侧的水杯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
时千金一言不发地翻动着文件,表情严谨。
良久,抬起头,神情缓和不少。
“报告很详细,辛苦了。”
言浠只是礼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