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抱,两下?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随后身后的人惩罚似的夹了下马腹,骏马猛冲的惯性把鹿瑶猛地一甩,抱得更紧了。
“是吗?”他呵的笑了一声,“就算你说我强迫你也没关系,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不止在这一件事上这么想。”
“哈哈······怎么能叫强迫呢哈哈······”他似笑非笑的语气让鹿瑶有点分不清他只是单纯的想吓唬吓唬她,还是真的有什么想法,但她主观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片刻沉寂后,她还是颤巍巍地问道,“你不会认真的吧?”
马蹄奔腾的更快,这次他真的笑出声来。
“你试试看呢?”
面对盛怒的人且自己不怎么占理的时候,鹿瑶明白可能还是闭嘴少说话比较好,万一哪句话没说到点上,后果不堪设想。
疾风一样的马奔回王城,下了马之后,鹿瑶想着他怎么都得给她解开了吧。不,孟图捞起她的手往上环住他的脖子,抱着她就走。
守在王宫门口的侍卫将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要不是有外衫罩在她头上,她真能原地找个花坛窝进去。不过也还好脸被遮住,不然不知道第二天王宫里又该传成什么样了。
孟图抱着她走的很稳,鹿瑶透过外衫不那么稠密的织物纹理打量周围,他们正走在前往花园的小道上,稍微往右偏头,就能看到那片挂满花藤的走廊。
花朵的香气,近在咫尺的脚步声,风吹在裸露胳膊上的触感,这才有了真正回到这个时空的感觉。
不过等一下,寝殿是往这个方向走吗?她向日葵一样望着寝殿的方向转头,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我们不是回寝殿吗?”
“谁和你说过回寝殿?”孟图垂眼看看她,眼睛都被罩住了还能不老实的乱看。
“不去寝殿去哪里啊!”她忽然感觉有点慌。总不至于把她扔到地牢里去吧,不会吧!不会······吧。
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害怕,他倒是十分好心情的回怼,“现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点?别着急,马上就到了,你会喜欢那里的。”
不晚,坦白从宽抱大腿什么时候都不晚!她勾着他脖子的手一用力,边摇晃边朝他耳边凑近了讨饶,想到什么说什么。
“孟图!陛下!就算要惩罚犯人是不是也得给人提供一个辩解的机会,我不是不告而别,我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些话留着一会儿再说。”孟图眉头又皱起来打断她,“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多说一个字。”
好,可以,完全没有问题,她立马安静,只是偷偷朝地牢的方向默默看去。
好在那不是他们的目的地,孟图抱着她登上了花园中央的塔楼。
木梯吱呀的响声在静谧夜晚非常明显,但好在塔楼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不会有扰民的嫌疑。
不对,她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它扰不扰民的,周围没有人只会影响她大声呼救之后的存活率。
他们来到塔楼顶部,这里的陈设没变,唯独多了一根腰一样粗的木桩,从塔楼底一直延伸到顶部并高出许多,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久违了,双脚实打实踩在什么东西上的感觉。孟图把她放下,掀开罩在头顶的外衫,目不转睛的站在原地盯着她看,看的她后背凉飕飕。
又来了,又是那种看猎物的眼神。
绑手的棉绳没给她解开,因此她乐呵呵笑着伸出双手去牵他,牵上后轻轻摇晃,在他不拒绝的情况下,挪腾脚步慢慢凑过去。
随后先发制人,猛地把他推倒在躺椅上。
“问我吧。”她扑过去坐在他身上朝他抬抬下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一肚子火和一肚子问题,火气我们先放一放,把问题解决了你再撒气也不迟。”
光这么小心翼翼的也不是个事儿,那不如快刀斩乱麻,把最要紧的疙瘩给解开。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来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保证没有半句假话,先问你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真的很大胆。”被推倒的诧异早在孟图瞳孔中消散,但他并不反对她这么跨坐在他身上的行为,与其说纵容,不如说是玩味,他抬了抬腿,让她坐的更朝前些。
“好,既然你想坦白,那就先说说,分开的日子里,你有没有昼夜不停地思念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