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换上了昨夜在杰克面前自称的“母狗”和“主人”,这种在正牌男友面前使用出轨时学来的下流称呼,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的兴奋感。
“光是想到舰长你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马上就要插进我的小屄里,把它撑满,狠狠地干,我的小穴就痒得受不了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用那片湿滑的三角地带,主动去蹭舰长的手掌,“你摸摸看……这里全都是为你流的骚水……都快要把床单弄湿了……”
这番露骨至极、骚浪入骨的话语,像一颗炸弹,瞬间轰碎了舰长脑海中那点微不足道的疑惑。
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如此放荡的方式表达对自己的渴求时,都只会感到无上的荣耀和满足。
“你这个……小骚货!”舰长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再也忍受不了,三下五除二地就扒掉了两人身上最后一点蔽体的布料。
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希儿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
“噗滋——!”
因为淫水(以及残留的精液)的过度润滑,肉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轻易地、整根没入了温暖湿滑的甬道。
那滑腻的感觉让舰长舒服地叹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察觉到,这次的进入,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顺畅,甚至……缺少了一丝紧紧包裹的绞杀感。
“啊……进来了……舰长的大鸡巴……好舒服……”希儿配合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双腿主动地盘上了他的腰,将他锁得更紧。
舰长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舰长卖力地挺动着腰身,他想用最原始、最有力的方式,来回应身下这个小妖精的热情。
然而,昨夜的疲惫,以及清晨再次被挑起的欲望,都让他的身体处于一种被透支的状态。
他只觉得身下的小穴滑腻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抽插都无比顺畅,却也缺少了那种需要用力开拓的征服感。
快感累积得异常迅速,几乎在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穴肉的美妙时,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热流就已经直冲脑门。
“啊……希儿……不行了……我要射了……”他只来回冲撞了不到三十下,就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什么?
这就……要射了?
希儿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随即便被深深的、刻骨的轻蔑所取代。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杰克的大鸡巴可是能把我干到潮吹都还硬邦邦的!
但她嘴上却用一种更加急切、更加浪荡的语气喊道:“啊……射吧!舰长!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把我灌满!”
这句催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舰长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算不上浓稠的、稀薄的精液便尽数射入了希儿的小穴深处,与里面早已存在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高潮过后,舰长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地趴在了希儿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根肉棒也迅速地在她体内疲软了下来。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情事后的安静,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尴尬。
希儿静静地躺着,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
她感受着那根软趴趴的东西从自己体内滑出,以及新射入的、那点可怜的温热。
她脸上维持着一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泛着红晕的满足表情,眼神却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轻轻地、温柔地拍了拍舰长的后背。
“没事的,舰长。”她的声音柔软得像羽毛,充满了善解人意的体谅,“你一定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才会这么快的。我不介意的,只要能和舰长在一起,怎么样我都开心。”
她将舰长从自己身上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然后主动拿起纸巾,仔细地、温柔地为他擦拭着小腹上和腿间的狼藉。
那副贤惠体贴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