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杰克的手指开始模仿跳蛋的震动,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快速地打着圈,“你叫得真好听。那声音,又湿又黏,充满了骚气,跟叫床一模一样。我听见台下那些男人是怎么说你的了。”
“他们……他们说……你是个母狗……是个骚货……”希儿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她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去迎合杰克手指的玩弄,“他们说……光听母狗的声音……他们的大鸡巴就硬了……他们还说……要轮流用大鸡巴……把母狗的骚屄操烂……”
“他们说得没错。”杰克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将指尖探进了那条窄小的皮带缝隙,直接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穴肉,“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一个小小的跳蛋就能把你玩弄到高潮。那你告诉我,如果现在插进你这个骚屄里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这根又黑又硬的大鸡巴,你会叫成什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退后一步,当着希儿的面,缓缓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愈发狰狞恐怖的黑色肉棒,再次“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它比昨夜看起来更加雄伟,因为彻底的兴奋而通体呈现出深紫色,青筋如同暴起的虬龙,盘踞在粗壮的鸡巴身之上。
那颗巨大的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地,向外吐着晶莹粘稠的液体。
“啊……主人的……大鸡巴……”希儿痴痴地看着那根她朝思暮想的巨物,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她再也无法忍耐,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沙地上,像一只最虔诚的信徒,仰视着眼前的神迹。
“求求你……主人……”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触摸那根滚烫的肉棒,“用它……快用它来插我的小屄……我要……我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得浪叫……我要让整个沙滩……都听到我被你操干的声音……啊!”
杰克低吼一声,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拖到了自己胯下。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扶着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饥渴难耐的、泥泞不堪的小穴,猛地一下,整根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插……插进来了!好大的大鸡巴!哈啊……我的小屄……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撑爆了!好舒服……太舒服了!啊——!”
“啊……啊……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太……太厉害了!要……要把母狗的骚屄……操烂了!哈啊……就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啊!”
静谧的夜色被一阵阵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情欲的浪叫声彻底撕碎。
在远离篝火光芒的沙滩阴影里,一场极致淫乱的交合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希儿像一只被钉在祭坛上的蝴蝶,跪趴在柔软的沙地上,那身黑色的仿皮束缚带在月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
她的身体随着身后那具黑色山峦般身躯的每一次挺进,而剧烈地向前耸动、颤抖。
“啪!啪!啪!啪!”
杰克那根又黑又硬的肉棒,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以一种蛮横而不容置疑的力道疯狂地抽插着。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噗滋噗滋”的粘腻水声,和沉重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那根狰狞的巨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将她的甬道撑到了极限,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研磨着、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寸敏感软肉。
“哈啊……好爽……母狗的小屄要被操得飞上天了……”希儿的神志已经完全被快感冲刷得模糊不清,她只能凭借本能,用最直白、最下流的语言,去表达自己身体的感受,“主人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在我的花心上……嗯啊……小屄里的水……都快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干了……再……再多射一点精液给我……求求你,主人……”
她疯狂地摇晃着自己挺翘的、被黑色皮带勒出淫靡印记的臀部,主动地去迎合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她的浪叫声,高亢而甜腻,充满了水汽和挑逗的意味,像一把无形的钩子,能轻易地勾起任何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这声音在空旷的沙滩上回荡着,传出很远很远。
也正是这不寻常的声音,吸引了一个不速之客。
离那片阴影不远处的沙丘后面,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正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叫马丁,一个来此度假的普通游客。
今晚在音乐会上,他显然喝得有点多了,此刻正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酒精让他头重脚轻,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晃动。
“嗝……”他打了一个满是啤酒味的酒嗝,正准备解开裤子,一阵奇怪的声音却顺着海风飘了过来。
“嗯啊……啊……再……再快一点……”
那声音……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又甜又腻,还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感。马丁皱了皱眉,醉眼惺忪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他眯着眼睛,看到远处的阴影里,似乎有两个黑乎乎的人影叠在一起,还在不停地晃动。
大半夜的……搞什么鬼?他怀着一丝好奇,仗着酒劲,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随着距离的拉近,那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啪!啪!啪!噗滋……噗滋……”
那是有节奏的拍打声和粘腻的水声!而那个女人的叫声,也从模糊的呻吟,变成了可以听清的、充满了淫荡意味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