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变成了一声声被极致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的、充满了水汽的、淫荡入骨的浪叫!
她的眼睛向上翻去,瞳孔涣散,只留下一片迷茫的眼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这种全新的、来自后庭的、被巨大肉棒强行贯穿的快感冲击得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我……我没事……舰长……”她凭借着最后一点被调教出的、不能暴露的本能,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含混不清的话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就是……就是刚才……那一下……抽得……太……太厉害了……哈啊……好……好像腿都要断了……但是……但是现在……好……好像又……又有点舒服……”
这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在舰长听来,完全是一个女孩在经历剧痛后的胡言乱语。
他只当她是痛得神志不清了,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心疼。
可他永远不会知道,水面之下,他心爱的女孩,此刻正经历着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灵肉分离的盛宴。
杰克的动作停住了。
他没有继续向里抽插,甚至没有转动。
他就那么保持着龟头完全没入、鸡巴身还留在外面的姿态,静静地、像一座沉入水底的巨大雕像。
然而,这种“静止”,却远比任何“运动”都更加折磨,也更加刺激。
那颗硕大无比的龟头,就这么蛮横地、死死地楔在希儿的菊穴之中。
那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无法逃避的、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的肠壁,是如何被这颗巨大的异物撑得薄如蝉翼。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龟头上每一条细微的纹路,是如何紧紧地压迫着、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她的小腹里,像是被塞进了一颗正在不断膨胀的、滚烫的火球。
不行……要被撑坏了……屁眼……我的屁眼……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活活地撑爆了……
这个念头让她恐惧,却又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的小穴,在后庭传来的强烈刺激下,早已泛滥成灾。
穴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体内的那颗跳蛋,被湿滑的淫水和剧烈收缩的穴肉夹裹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她自己挤压出来。
“哈啊……哈啊……舰长……我……”她想说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但从嘴里发出的,却只有一声声充满了欲望的、压抑的喘息。
“怎么了,宝贝?”舰长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不是还痛?我再给你揉揉?”
“不……不用了……”希儿摇着头,那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迷离和痴狂,“我……我就是觉得……太……太刺激了……这种感觉……”
“刺激?”舰长有些不解。
“嗯……”希儿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如痴如醉的、近乎殉道者般的表情。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对谁说话了。
“就是……被……被一种又硬又热的东西……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来……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它填满了……动……都动不了……只能……只能感觉到它在我的身体里……存在着……跳动着……光是……光是这样……我就快要……快要受不了了……”
在舰长听来,这番话,似乎是她对“抽筋”这种生理现象最生动、最富有想象力的描述。
但只有希儿自己,和水下那个掌控着一切的男人知道,这,才是最真实、最赤裸的告白。
那根黑色的巨鸡巴,在她的后庭里,随着杰克的心跳,微微地、充满了生命力地,搏动了一下。
那根在水中侵犯她的鸡巴抽离了,但那种被开拓、被占有的感觉,却如同鬼魅般,顽固地附着在希儿的后庭深处。
她趴在船沿上,浑身瘫软,只能通过大口喘息来平复体内那翻江倒海的快感余波。
舰长看着她那副劫后余生般的、潮红未褪的模样,心中的爱怜与自责达到了顶点。
但他不是傻瓜,刚才希儿那番过于露骨的、关于“被插入”、“被填满”的描述,虽然被她用“抽筋”的痛苦巧妙地掩盖了过去,但那些词语本身,依旧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他的心底。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希儿……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插了进来’……你……你为什么会那么说?那感觉……真的和抽筋一样吗?”
听到这句迟来的、精准的疑问,希儿的心脏猛地一跳。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还带着水汽的蓝色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舰长,里面不再是刚才的柔弱与无辜,反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如同小狐狸般的光芒。
她非但没有否认,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湖面上,显得格外清脆,也格外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