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不知她的意图,心生古怪:“我伤的貌似是肩膀。”
纪棠“嗯”了一声,凑上去问道:“所以小猫为何姓纪?”
总不能是他想给大黄找个伴吧?
言清别开脸:“你听错了。”
“言清,你该不会。。。。。。”纪棠对上他的眼神,欲言又止。
“嗯?”言清声音不带起伏,垂眸望着她的眼里却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
紧接着,纪棠又问:“你是觉得我很黑吗?”不然怎么会让黑乎乎的小猫跟她一个姓氏?
她摸了下自己的脸,喃喃道:“没有吧……”
言清额角一跳,被她的想法逗笑:“因为某人当年突然不理我,这只小猫也不怎么理我。”
原来是这样啊。
纪棠又心虚了。
她还未告诉他当初的回信被大黄吃了,心想,怎么也要给大黄留点面子,没再多言。
他不问,她不说。
他若问起,她再装不知道。
说来,她还不知道那封回信里写了什么呢。
两人前后脚走进房间,昏暗的房间骤然多了几束光,纪棠净手后又将帕子打湿走到言清身边:“你方便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吗?”
言清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领口随之坐下来的动作松散了些。
纪棠怕他讳疾忌医,宽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会保护好你的清白。”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误闯他的房间,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扒掉了他的衣裳。再加上今日的不小心误入……
怎么说也是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样子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纪棠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言清这样看重他的名节,连嘴对嘴碰一下都要难受好久,这要是被她看光光,岂不是又要委屈了?
莫不会深夜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吧?
就好比纪禾,每次被阿娘揍都会偷偷哭,明明眼睛肿得像核桃,还是嘴硬不肯承认,说这是什么男子汉气概。
纪棠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朝他的眼睛看去。
好歹是做大官的,应该不至于。
她这般想着,往前又挪了几步,准备吓唬吓唬他:“你不脱,难道是要我帮你?”
熟悉的香气越来越近,言清喉头上下滑动,低声道:“可以。”
这下轮到纪棠不说话了。
她越来越搞不懂他的心思,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奇怪,没发烧啊。”随后又摸向他的脖子:“也不烫。”
言清被她乱摸的动作搞得呼吸一滞,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不是要看?”
纪棠老实点头,将手搭在他泛红的耳朵上:“啊!找到了,这里有些烫。”
“言大人,你生病了吗?怎么耳朵又红又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