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蚊子也是肉。”
河伯的指尖闪着寒冰,向女童光洁脆弱的额头戳去。
就在冰寒刺骨的指尖即将触及她的刹那——
女童睁开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那双眼里没有恐惧。
她的声音细弱,但字字清楚:
“我服了毒药!剧毒的药,你吃了我,或者和我睡觉,都会死!”
河伯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半空。
祂眯起眼,审视着眼前敢口出狂言威胁神灵的小东西。
“毒药?”河伯的声音低沉下来,如同暗流涌动的河底,“小东西,你知道本座是谁吗?”
“当然知道。”
女孩的声音依旧细弱,她抬起被厚重脂粉覆盖的小脸,直视神明冰冷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说:“我是来做你新娘子的。”
说罢,她张开纤细的手臂,“如果你怕,就退婚吧。”
……
“那就试试你有多毒吧,小毒妇。”
河伯叹道。
祂剥开女童的婚服,雪白的绸缎与金红的刺绣委顿在地。
女孩的胸脯尚未发育,腰肢细得似夏日柳条。
她躺在冰冷的神像下,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势被摆布了。
细弱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了神灵宽阔的肩头。
没有多余的交流。
神灵俯身下去,唇舌直接复上了女孩双腿间紧闭的私密之处。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河伯专心致志。
舌尖传来的触感与气息,让祂心中刚刚升起的怒火消散了。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没有成年女性情动时那种温热湿泞的、带着浓郁体味的腥臊气息眼下这具幼嫩的身体,散发着干净清甜的花蕊味。
纯净似山涧初融的雪水。
处子的幽微芬芳比得上最上等的琼浆玉液,也更能撩拨神明的欲望。
河伯喉间逸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祂满意这个新娘。
祂不再迟疑,舌尖变得灵活而充满侵略性。
祂开始专心致志探索那紧闭的玉门。
温热而湿润的舌头反复碾压过娇嫩敏感的花蒂和紧闭的缝隙,带起女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抽气声。
河伯觉得还不够。
接下来,祂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又覆在女孩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
拇指与食指微一用力,分开了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充血、颜色如同初绽花瓣般粉嫩的小阴唇。
女子最贵重之物,毫无保留的落入河神幽邃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