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双手,却不知何时滑入了自己腿间。
就在他眼皮底下,那纤细的手指正疯狂地抠弄着自己水盈盈的,仍在微微抽搐的花穴。
她的指尖甚至在模仿他之前抽插的节奏,狠狠刺入自己湿滑的肉穴深处,另一只手的拇指则用力碾磨着那颗红肿敏感的阴蒂。
而她的眼神,不是纯粹的屈辱和恐惧,而是燃烧着自毁的火焰。
就算是神灵也会感到毛骨悚然的。
河伯正在兴头上,他忽略了危险将近,竟喟叹道:“真是天生的淫妇啊。”
他没想到,眼前这看似娇弱的祭品,骨子里竟藏着如此放荡的种子。
这让他征服欲和施虐欲同时高涨。
他腰腹发力,打算将剩余的半截也狠狠捅入那紧窄的喉腔深处,彻底贯穿她,让她尝尝更深更彻底的窒息和臣服。
就在他即将全根送入的瞬间——
那女孩口腔内的嫩肉却突然收紧。
她不是简单的吮吸,而是如同深海中章鱼女妖的触手般,从四面八方、毫无死角地全面挤压、绞缠上来。
河伯浑身剧震,一股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绞出来的力量从下体传来!
不是收紧,而是绞杀!
他引以为傲的、属于神祇的强韧意志,在这直击要害前竟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一股失控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柱直冲大脑。
他差点直接射了。
就凭她?
这么个小东西?
凡人是蝼蚁,怎敢凌驾神灵?
回复神志,调整气息,控制住射精的冲动,河伯眼神转而阴鸷。
他猛的抽出了那根已沾满她湿滑体液的狰狞器具,粘稠的液体竟然拉出淫靡的丝线。
淫妇!
接下来,祂毫无预兆的扬起手掌,狠狠掴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神庙里回荡。
女孩眼前发黑,整个人被扇得扑倒在地,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冰冷的地面,臀部却好巧不巧的高高翘起,鲜红湿润、尚在微微翕张的私处完全暴露河伯的视线中。
她的姿势像一条小小的母狗。
是野兽。
但此时此刻的河伯也保持不住神人的傲慢,祂心中只剩下暴虐。
祂也如同发情的公犬,猛的骑压上去,沉重的身躯完全覆盖了她纤细的腰背。
祂巨大、滚烫、紫黑色的阳具,在她股缝间滑动、顶撞,反复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臀瓣和湿漉漉的穴口。
那可怕的凶器每一次滑动都在为嵌入那道鲜嫩的缝隙做准备。
几下粗暴的蹭弄后,顶端终于找准了目标,往里送进去小半,便死死抵住了那层无比脆弱的薄膜。
河伯腰身一沉,没有任何缓冲,而是用尽蛮力,狠狠的挺身贯穿!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撕裂了神庙的死寂。
那层薄如蝉翼的屏障在绝对的力量和尺寸面前瞬间被捅穿,带来极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