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咬下去,用尽最后的力气,但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更加粗暴的对待便会让她因窒息而放弃所有抵抗。
渐渐地,她的喉咙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吞咽,这生理性的反应像是最恶毒的嘲讽,让她在绝望中感到一阵阵反胃。
当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玩具贴上她最敏感的阴蒂时,柳如雪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
那高频的震动穿透了所有的心理防线,直接作用于她最诚实的神经末梢。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如此野蛮的快感,它与巨大的羞耻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足以将理智焚烧殆尽的火焰。
她高傲的头颅无力地后仰,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破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再也不受控制。
而你那惊人的持久力,则是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论是她那早已泥泞不堪、被反复贯穿的湿热穴道,还是那从未向任何人开放、在剧痛中被强行开拓的紧致后庭,都在这长达三小时的马拉松式挞伐中,被彻底地改造、重塑。
疼痛与快感,屈辱与沉沦,界限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成了一个只为承受和回应的容器。
当一切风暴暂时平息,柳如雪像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瘫软在凌乱不堪的贵妃榻上。
她那件曾经象征着高贵的旗袍,如今只剩下几缕破布挂在身上,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
她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与指印,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体液的腥甜气息弥漫在奢华的客厅中,宣告着一场彻底的征服。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咒骂。
甚至,当你的手再次抚上她的大腿时,她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那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带着恐惧的顺从。
在她被彻底摧毁的精神废墟之上,一种病态的、扭曲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
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辱之后,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背叛了她残存的意志,开始隐秘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暴行。
【……结束了……吗?不……还没有……我……我竟然……】
客厅里的黄昏被深夜的墨色彻底吞噬。
你将柳如雪那具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像拖拽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从贵妃榻上拖拽下来,穿过奢华的走廊,进入主卧的浴室。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半分。
她睁开空洞的双眼,看到的是一个比她之前住过的任何公寓都要华丽的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镶着金边的镜子,以及光洁如新的地面,此刻却倒映着她自己狼狈不堪、浑身赤裸的身影。
“咔啦……咔啦……”
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柳如雪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你拿出一根沉重的铁链,一端绕过她纤细的脚踝,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另一端,你熟练地将它缠绕在洗手台下方坚固的镀铬水管上,最后用一把厚重的锁头“咔哒”一声锁死。
她被囚禁了。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像一只等待被处置的宠物。
时间在饥饿、干渴和无尽的恐惧中缓慢流淌。
她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胃里因空虚而阵阵绞痛。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从门缝里泄露进来,你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托盘上,放着一块散发着麦香的白面包和一杯清澈见底的水。
这对此刻的柳如雪而言,是世界上最致命的诱惑。
她挣扎着想要爬过去,脚踝上的铁链却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将她无情地扯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食物……水……我好饿……我好渴……给我……】
【不……不对……我不能求他……我是柳如雪……我怎么能……】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她的理智和本能在脑海里疯狂交战,但身体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杯水,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发出干涩的声响。
“……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