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节奏,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
床,因为你们的动作,而发出了轻微的、却又足以在林婉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她的整个灵魂,都绷紧到了极点。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边那个,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这声响而醒来的、沉睡的丈夫。
“呼……噜……”
林建业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适,他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梦呓。
林婉晴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
她完了。
一切都完了。
然而,几秒钟后,林建业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那雷鸣般的鼾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卧室。
劫后余生的、巨大的恐惧,让林婉晴的身体,彻底地,软了下来。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不再去想,丈夫会不会醒来。
她不再去想,这十五分钟,是多么的漫长。
她也不再去想,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和下贱。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她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精致的人偶,麻木地,躺在那张象征着她婚姻的、圣洁的祭坛上,承受着来自魔鬼的、最残忍的……献祭。
当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洪流,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的那一刻……
林婉晴的身体,只是,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她的眼睛,依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没有高潮,没有快感。
只有无尽的、冰冷的、麻木的……死亡。
你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崭新的人民币,五万块,不多不少。
你将那叠充满了侮辱意味的、肮脏的钱,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就在林建业那只搭在床边的、熟睡的手的旁边。
然后,你转过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间,已经变成了坟墓的卧室。
林婉晴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你的体液,和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从她那麻木的、无法并拢的双腿间,缓缓流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染上了一片,屈辱的、肮脏的湿痕。
她的旁边,是她那鼾声如雷的、愚蠢的丈夫。
她的另一边,是那叠,她用自己最后的、身为一个“妻子”的尊严,换来的、肮脏的钱。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叠钱。
然后,她笑了。
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笑得,充满了绝望和自嘲。
她的灵魂,在今晚,已经,彻底地,死了。
对于真正的猎手而言,狩猎的乐趣不仅在于最终的捕获,更在于那漫长的、充满了智性与权力博弈的追逐过程。
将猎物的心理防线,如同艺术品般,一层层地、优雅地、残忍地剥开,看着她从高傲到屈服,从抗拒到沉沦,那才是最顶级的享受。
对于埃莉诺·月桂而言,昨夜,是她漫长生命中,最黑暗、也最煎熬的一夜。
她没有睡。她也睡不着。
那株被水晶容器所包裹的“噬魂余响之树”,就静静地伫立在她的花园之外,像一个沉默的、来自太古时代的深渊。
它所散发出的、那种混杂了创世与毁灭的、古老而磅礴的魔力气息,对于一个体质对魔力极其敏感的高等精灵来说,不亚于一场持续不断的、针对灵魂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