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那‘怨毒精丝’坚韧无比,沾身即蚀骨缠魂,专破护体罡气,便是筑基修士被缠上,一时三刻也难以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怨毒侵蚀道基!比你这肋下的蚀骨草毒,可要歹毒百倍!更可怕的是,这六根阳物本身力大无穷,骨刺锋锐,近身搏杀亦是凶险万分!”
‘六根阳物?喷瘴?还能射出怨毒精丝?这怪物…’
司马夜内心一凛,沉声问道:
“如此凶物,花阁主想必已招募了强手。何须我这炼气四层的伤号?”
“问得好!”
花想容眼中精光一闪:
“我确实已招募了一支队伍,由一位筑基初期的女修带队,还有几位炼气后期的好手。但问题就出在那‘百怨阳根’上!”
她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
“寻常手段,无论是飞剑法宝远攻,还是强攻猛打近身,都极难在它濒死爆发前将其彻底制服或击杀。远攻,它那六根阳物喷吐的百怨瘴范围极大,难以完全躲避;近身,那怨毒精丝和阳物本身的骨刺攻击更是防不胜防!筑基期的女修元阴虽厚,宫锁稳固,但若被那百怨瘴近距离侵蚀,亦有被怨气污秽、根基受损的风险,更别提被那精丝缠住或阳物击中了!强行围攻,只会刺激它提前爆发,玉石俱焚!”
她目光灼灼地重新锁定司马夜,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的兴奋:
“而你!小郎君!你的能力,正是破局的关键!”
花想容团扇轻摇,凑得更近,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玄色旗袍开衩处,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几乎要插进司马夜的胯下:
“你那能干扰精关宫锁运转的奇异法门,若能在关键时刻,由我筑基期的修士为你创造机会,精准打入那六根‘百怨阳根’与它本命阳具所连接的那处根部核心…”
她伸出纤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极有可能瞬间扰乱其内部怨气与淫力的平衡,削弱其喷吐瘴气和激射精丝的能力,若那些狂暴的触手阳物不能及时喷射那‘怨毒精丝’!我们就能争取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花想容红唇勾起,吐气如兰,带着魅惑的颤音:
“只要你肯出手,助我玉鼎阁拿下这头鬼面魈。事成之后,那孽畜身上材料,自有你一份厚利,足够你换取疗伤圣药,甚至冲击更高境界!更重要的是…”
她声音压得更低,夹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戒律堂那边,姐姐我自有办法替你周旋,保管让你七日之后,能‘全身而退’。如何?这笔交易,对你而言,可是稳赚不赔。”
济世堂内一片死寂。
叶青灵脸色煞白,她虽不精战斗,但也听出其中凶险万分,忍不住急声道:
“夜师兄!不可!你伤势未愈,那鬼面魈凶险诡异,怨毒缠身,岂能以身犯险?戒律堂之事,未必没有转圜余地…”
花想容嗤笑一声,团扇轻摇,看也不看叶青灵,只盯着司马夜:
“小郎君,是相信这位只会熬苦药汤的小医仙呢?还是相信姐姐我玉鼎阁的承诺和手段?机会只有一次,那孽畜踪迹已现,狩猎之期近在眼前。去,还是不去?给姐姐一句痛快话。”
阳光透过窗棂,将司马夜棱角分明的侧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肋下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凌清竹冰寒的警告在耳边回响,花想容妩媚却致命的诱惑近在眼前,体内红鸾沉寂却暗藏凶险。
前路是刀山火海,后退是万丈深渊。
司马夜缓缓抬起头,眼中戾气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死寂,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决绝的弧度:
“时间,地点。”
花想容闻言,桃花眼中媚光流转,团扇掩唇,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
“咯咯咯…小郎君果然爽快!”
她纤腰一扭,玄晶高跟“嗒”地一声轻点地面,那裹着黑丝的玉腿在司马夜大腿根处一蹭,朱唇贴到司马夜耳边,吐气如兰,带着温热甜腻的气息:
“三日后酉时三刻,黑风岭断肠崖下,月出魈动,正是动手的好时辰。姐姐我的人马,自会接应。”
她说着,团扇轻轻点在司马夜胸口,隔着绷带,那触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可别让姐姐久等哦~”
花想容那玄晶高跟敲击青石板的“嗒、嗒”声,终于消散在济世堂外远处徐徐的晨风中。
济世堂内,那浓郁甜腻的媚香却仿佛还顽固地残留着,与苦涩的药味、叶青灵身上清冽的草木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怪异氛围。
叶青灵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她背对着司马夜,纤细的肩膀微微起伏,似乎在平复着方才与花想容针锋相对带来的激荡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