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给芙罗拉下的迷药并不重,或许再过一会她就会醒过来,明明他们的计划就是今夜带走她,不过帕米尔在里面一直没动静,于是在外面守门的里尔顿和艾森格也不敢进去,反而向后伸手够了下门将门关上了。
室内帕米尔的瘾已经完全被勾出来,信息素横冲直撞,是淡淡的硝烟与铁锈味,并不好闻却也不是令蜂窒息。
帕米尔的铠甲没有脱下,上面还沾有湿润的雨,凉水沁上芙罗拉的肌肤,又从上面滑落,芙罗拉已经有了知觉,几乎快被他弄醒了。
红梅在帕米尔的唇中轻轻吮吸舔吃,他的舌毫无技巧只是不停地打转,芙罗拉只觉得燥热和痒,想要更多。
身为蜂后的体质本就不同,更惘论他这样的动作。
帕米尔舔吃很久却没有水出来,他只有一点点的失望,不过下一秒他的视线又看到更下的一处。
那里,他似乎也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还有一股其他的令他渴求的味道。
是什么?他要尝尝。
洁白的蕾丝睡裙像是被打开的花朵,帕米尔看清楚了那里,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里有些微的泛红,像是在他之前有别的蜂啃吃过。
这个念头刚升起帕米尔的眼尾就开始有些发热发酸。
怎么能允许有其他的蜂吃过那里!
他动作极快地将唇贴上那里,鼻尖抵住某处,舌头向内探索。
他只想要水。
那掺杂了浓郁信息素的水,他更加求之不得,爱之如狂。
芙罗拉的双腿被按住,但此时她已经能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轻颤,她感觉得到身体上的每个触感,感觉得到快感与欲望。
她视线向下,然后看到了一颗头埋在了床上。
而此刻帕米尔如痴如醉,他也察觉到了芙罗拉的苏醒,不过这只会使他更加兴奋。
他抬起脸,上面和他今夜来到首都时一样潮湿,只是来时脸上的是水珠。
“殿下,您醒了。”
芙罗拉还有一定的镇静,但这点镇静在这种场景下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她虚弱着声音但不难看出她的咬牙切齿,“帕米尔!”
“殿下,您真聪明。”
他舔了舔唇边的水,艳红的唇勾起笑,灰蓝的眸看起来邪魅充满危险。
他说:“殿下,您的水真好喝。”
芙罗拉睁大了眼睛-
西蒙和普瓦图几只蜂在飞行器中寻找半天,连一丝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这个时候就算他们再傻也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
普瓦图颤抖着声音问道:“骑士长,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西蒙闭了闭眼睛,身体已经向外冲去,最可怕的事这就是反叛军的调虎离山之计,引诱他们来到这里,但其实别有目的。
比如,芙罗拉。
西蒙试想了下帕米尔带领着蜂来到这里,然后特地设计了这场计谋,让他们在这里犹如跳梁小丑般抓捕一两只无关紧要的蜂,而他此时闲庭漫步般走在宫殿中。
里尔顿和他相识已久,应该不是反叛军的蜂,但又能坚持多久呢。想到这里西蒙就觉得浑身发寒。
“走,回宫殿!”
铠甲挂着雨水奔跑起来速度显然不够快,西蒙亮出翅翼,直接向自己的飞行器飞去,他要快,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今晚反叛军的目标是殿下他该怎么办。
他们会怎么对殿下?!
普瓦图也展开翅翼,同时发号施令,让一部分的蜂继续寻找失踪的蜂,押解洛特回监狱,而剩下通通跟着他回去。
他们一定要快点赶回去-
谢尔盖此时已经从床上起来,但没有吃饭,管家给他做的补汤正放在门外慢慢变凉。
雨下个不停,比芙罗拉走时要大很多。不过谢尔盖此时的心却莫名有些发酸,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却难以忽视。
他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捂住心口。
是怎么了?-
德米特里也在看着这场雨,等雨停了,殿下会来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