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流星凑近她,问:“那你呢?”
季白眼神困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唇瓣,他低头凑近她,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最喜欢师兄?是不是会永远听师兄的话?你的眼睛是不是会永远看着师兄?你的唇……是不是不会再给别人亲?”
季白从这一连串的问题中,感受到了戚流星超强的占有欲。
她不敢犹豫,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当然最喜欢师兄,会一直听师兄的话,我的眼睛里会永远看向师兄,我的唇……也不会再亲别人。”
戚流星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他揪了揪季白的鼻头,低声说:“撒谎。”
这样平常的互动就像是宠溺妹妹的哥哥。
戚流星低下头吻了上去,呢喃的后半句话被他淹没在了唇齿之间,季白没有听清。
“不过很快你就不会再撒谎了,也永远不会再离开我了。”
戚流星好得很奇怪,时常会用一种她难以形容的眼神盯着她,似是痴迷的窥视,又似是某种观察,更像是……要把她最后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
最后一种解读让季白常常感到毛骨悚然。
她摸着自己的心口,甚至不能确定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
“师兄,这是要做什么?”
戚流星把她拉到了浴室,浴桶里已经盛满了水和许多她不认识的药材。
药浴她也泡过,上一次孟辞给她做的药浴闻起来有种浓郁的药材香味,可戚流星的药浴味道却很刺鼻,其中某种特殊的气味是再浓烈的花香都掩盖不下去的。
闻得季白头晕脑胀,恶心想吐。
“是可以帮你恢复灵气的药浴。”戚流星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