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每天都来,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也来。
我看在,我和她也算是朋友一场的份儿上。
我还特意地邀请她,跟我和你姐姐在一起过年,她都不愿意去,她就在我这里的酒吧里面喝酒。
有时候,她还一边喝,一边搂着人家小姑娘哭。
哭得,稀里哗啦的,支离破碎的,都快要把人家小姑娘给吓死了。”
……
顿时,郭一凡听完了江佑婉的那一段话,飞速地转动起来了,自己那一颗一直有点似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子。
就如是,在好好地、使劲地想上一想,彭大贱人为什么会哭。
想了又想,直觉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干脆,直接地又问了一问:“嫂子,她为什么哭呀?”
“她说,她想她妈妈了。”
……
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但是、可是,她妈妈也都已经去世一二十年了,她再怎么想她妈妈也没有多么大的作用呀?人死也不能复生呀?
又一顿时,郭一凡又直接地问了一问:“那,她有没有说过,她想她爸爸之类的话?”
“算是说过吧,她说她只想她的妈妈,她不想她的爸爸。”
……
这,这不是有点令人头疼了吗?
再又一顿时,郭一凡就似头疼不已地说道:“她要是想她的爸爸,她还能够见到人,缓一缓她的想念人情。
她要是只想她的妈妈,我们去哪给她找人去呀?”
此声落去,三个人皆如是陷入到了一派静默之中,似在为彭≈帅难过和伤心,也似在为彭≈帅的遭遇和处境悲痛万分。
她那个大贱人再贱,可她的身世却是可怜的很。
这还要什么钱呀?
这谁也还好意思给她去要钱呀?
静默了一会儿,郭一凡又就似头疼不已地说道:“嫂子,叶子,你们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她也要是一直想她的妈妈,那我的钱这一辈子是不是都别想要出来了?”
……
“每逢佳节倍思亲。”江佑婉接了郭一凡一句,又对郭一凡说了一句:“你别着急,她再过几天就好了。”
江佑婉说完了那两句话,接着又说:“一凡,我想静一就算是知道了,你和彭≈帅之间的事情,落到了这么样的一个地步,她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她所担心的不过是,不让你以后再轻而易举的上当受骗罢了。
这不怨你,可这也怨你,你当初给彭≈帅投钱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和静一提前说上一声呢?”
说了,那还能够投得成吗?
一说到当初的事情,郭一凡就又有点委屈不已地说道:“我要不给她投钱,我们同学之中谁还会给她投钱呀?
青青移民了,伟哥回东北了,就只剩下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最好了。
谁知道,她竟然是这么的不要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