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呀?
谁知道对不对呀?
钱到了楚静一的手中,楚静一怎么花、怎么用,自己哪知道呀?
郭一凡暗了一暗脸色,暗暗地回了周君若一句:“你既然都看出来那么多了?你就没有再看出来一点儿别的什么吗?”
“别的什么?”
“这个家里,我从来都不当家呀,尤其是钱。”
……
这,说了半天,哭了半天。
白说了?白哭了?
也仿若是,又一个恍恍惚惚之中。
周君若似在还和郭一凡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地说道:“对呀,我怎么忽然之间比你还笨、还傻呢?
我找你做什么?我应该直接去找楚姐姐呀?”
……
说完了那两句话,周君若‘哗啦啦’地便走人了。
走得,既干净又利落的。
也走得,看也不再看郭一凡一眼,理也不再理郭一凡一声了。
这,是自己没有可以再利用的价值了么?
周君若走后,郭一凡傻傻地望着她的那一副背影,再傻傻地望着自己身处的那一间画室。
望得,恨不得当即便拿起一把刀来,追上去劈了她。
画室里面的灯光,柔柔的,轻轻的。
灯光之下,立着一只又一只高高矮矮的画架。
画架上面,是楚静一闲来无事的时刻,所绘制出来的那一张张画作。
郭一凡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那一间画室之内,坐了小半分钟,才站起来了身子,关上了灯光,关好了房门。
而后,从三楼走回向了二楼。
倏尔,黄远飒拉开了自己房间的那一扇房门。
似在看着,也似在等着,等到郭一凡的身影走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冷着一张脸庞,冷冷地问出来了她一句:“你和周总跑上来做什么?”
做什么?谈一谈借钱的事情呗。
郭一凡顿了一顿脚步,停留在了黄远飒的那一副身前。
停了一秒、两秒,似失落,又似委屈、似憋屈地回道:“姐姐,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和我嫂子休息了?”
“你说呢?”
“这不怨我,这都是周君若的错,是她把我给拉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