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星夏却理智清醒。
她正在被自己喜欢的人压在身下,对方还在卖力地?舔舐着她的脖子。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脖子处蔓延开来,薄星夏忍耐不住地?抬起手?背,那微曲发烫着指背抵在林谷渊的额头上,试图将对方从自己的脖子上推开。
可她的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一方面是她没?有林谷渊那样的力气。
而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这个?动作违背了她此刻大?脑所想。
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她想要林谷渊的亲吻,她并不想推开她。
林谷渊现在并没?有作为人的意识。
她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然也不会知道别人对她做了什?么。
薄星夏看了一眼此时压在她身上,仍旧当她是根香甜可口棒棒糖那么舔着的女人,那清澈的眸底无意识地?荡过了一丝羞赧。
她咬着雪白的贝齿,抬起下巴,极其抑制的轻吸了口气,心脏跳得剧烈又狂热。
很?快,她又颤抖着张开唇,无助地?吐出一口浊气,放弃了抵抗,不再将人往外推。
她抬起纤细柔软的手?臂,执拗地?勾住了林谷渊的脖子,滚烫的唇顺势贴了上去……
……
林谷渊再次清醒过来,整个?人是躺在柔软温热的水床上的。
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了,丝丝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渗透进来,落在鲜红的地?板上。
她的脑子里好像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她明明记得自己跟薄星夏一起调配出了几?十管抑制剂。
可调配过后呢,直接睡下了吗,她有这么累吗?
在吃过丧尸晶核以后,林谷渊分明精神得要命,她甚至觉得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不是问题。
累是什?么?
她根本不可能会因为累,而倒头就睡。
何况屋子里就只有一张水床,她就是要睡也不可能睡在水床上,水床当然是要给薄星夏留着。
对了,薄星夏呢?
林谷渊从水床上缓缓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衣服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而落在了手?臂的一侧。
她身上盖着的是一件白色工作服。
林谷渊认得上面的研究所标志,是薄星夏穿着的那套。
薄星夏并不在房间里,可不远处的浴缸周围却布满了水汽,像是不久前才?刚有人用过。
林谷渊视线落在地?板上几?个?还泛着水光的脚印痕迹,狐疑着挑起眉,心中升起疑惑。
昨天她不是洗过澡了吗,怎么又洗了一次?
大?概是这种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吧。
何况昨晚自己又霸占了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