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人:我现在一天很贵的,你赔我钱。
讨厌的人:这草莓印子没三天下不去,你吸了就给我负责。
讨厌的人:白念安,你到底把你老公当人看不
讨厌的人:我现在也是有正经职业的好吗?
讨厌的人:我一天正常工作少说赚60万呢。
一场严肃的会议被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震动声吵得不得安宁,白念安有些歉疚的笑了笑。
“稍等,大家先休息五分钟。”
随即,白念安打开手机,他脸一沉,但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太好发作。
:我在开会。
:你消停点。
过了三五分钟,在白念安即将把手机关机,全身投入在会议之中时,司北发来了消息。
讨厌的人:哦,你真不讲道理。
讨厌的人:哭哭jpg。
……
一个最不讲道理的人说他不讲道理。
白念安冷着脸关了屏幕,整个会议室都处于极其紧绷的状态,他又松缓下语气:“继续吧。”
会议结束后,白念安再次打开手机,聊天页面空荡荡的,司北再也没有给他发出一条消息。
门忽然被猛地推开,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进出他办公室门的只有一个人——靳昭成。
他风风火火到进来,直接窝进了沙发里拿过宁岩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后开口:“白念安,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
“谁?”
“你还记得你上高中,就是高三那年欺负的那个穷小子吗?”
靳昭成眯起眼,回想了下那时候的司北:“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还打了个耳钉,跟个小流氓似的老缠着你。”
白念安早该料到,司北在天娱参加节目,一定会遇见靳昭成,他装作思考了会儿。
道:“不记得了,忘了。”
“就是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表白了十四回的那个人。”
这样直白生硬的话一经说出,和打了白念安的脸一样,这样他想装作不熟都不行了。
“啊,那个人啊,有点印象,怎么了?”
靳昭成快速拿出手机搜索出来图片,比划给白念安:“人现在大翻身啊,成歌坛顶流了还,我今天到公司寻思闲的没事儿转转呢,结果看见了他来公司对台本儿。”
“我去,那身段,那红毛儿,还有那纹身,你看见了肯定吓得掉大牙。”
靳昭成反复看了看那张照片:“你说一个人,怎么过了六年变化能这么大?我当时看见邀请嘉宾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重名儿呢。”
靳昭成认不太出来很正常,毕竟白念安在一夜情之后的早晨,也一样没有认出司北。
白念安抿了口茶,手指轻轻敲打在茶器上:“所以呢,你跑过来给我说这些,是觉得我很闲吗?”
“不是啊,是因为我很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