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安眉头轻轻蹙起,低垂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套牢在了司北的脖颈之上。
疯狂搏动的血与肉撞击着,生硬挤入了其中,那美曰其名命运的指纹里。
这是白念安以前最喜欢对待司北的游戏,掐的他喘不上气,眼泪纵横,全部倒映进了一双兴奋的眼睛。
那双纤细的手上移动,捧住了司北的脸。
低下头,吻了上去。
前甲板无人,背靠着十余米开外的悠扬琴声与热闹,他们隐匿与黑夜里,无人在意的角落里。
他吻过司北的唇,脖颈,再到耳后,感受到了压抑着颤抖的身体,最后白念安圈住司北的手,落在了那凹凸不平的痕迹之上。
司北猛地抽回了那只手,他脸唰得下变得红透了,都快和他的头发丝儿融为一体了,像个小番茄。
“你怎、怎么,突然这么亲我?”
白念安以前也不是没有亲过他,有些时候应酬了,喝醉了酒,哪里都要亲上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亲司北还是第一次。
他有些讶异:“你不会活不长了吧?这么反常。”司北捂住了嘴。
白念安仰起头,眉一挑,纤细的指尖轻轻点在了司北的鼻梁骨上,重重刮了下。
“不是你说这里氛围很好,很适合接吻吗?”
他耸了耸肩,语气散漫:“可惜了,本来想着这么好的气氛再和你干点别的,既然你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噗——”
司北突如其来的笑打断了白念安的话。
他看着白念安坐着的桅杆下五颜六色的闪灯随机切换着,笑的上不来气儿:“白念安,你的屁股在发光耶。”
……
啪!
白念安跳下了桅杆,司北站在原地捂着自己的半张脸,桅杆下的五光十色在他的脸上变幻着,精彩的很。
“找抽!”
司北捂着半张脸,很小声的念叨了句:“小气鬼,玩笑都不让开。”
白念安环看了圈四周,夜艇快要靠岸了,这场Party也即将结束,他问:“不过你突然到这里来是干什么?”
“你别告诉我真的顺路。”白念安拧起眉,嗤笑了声:“不会真的闲的横跨几百公里过来只为找我事情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司北想起祁连风那件事还是有些烦躁。
他不怕祁连风不来找事情,可偏偏是祁连风不来找事,完全摸不透对方的动机。
司北想了想忽然开口:“如果有一天我自己的事情,影响到了你,你会怎么做?”
他深呼吸了口气,缓缓的掀起眼,试探着:“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吗?”
“不知道。”白念安觉得这样的站边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怎么样去解决司北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所以他站在哪一方都无所谓。
“你做什么事情了?”白念安蹙起眉:“惹祸了?还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经纪人不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这样的答案在司北的意料之中,他不避免的落寞,咧开嘴笑笑:“啥事儿没有,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让我的那些事情影响到你的。”
“行。”白念安莫名的想与司北置气。
这无所谓的态度似乎从一开始就笃定了他白念安会无动于衷,会置之不理。
算了,他想。
巨大的游轮停靠在岸边,船身不稳的摇荡了两下,这场持续了三个小时,各界名流出没在其中的派对结束了,白念安将领结整理了一番。
“一起回家吧。”他说。
司北愣了愣:“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接我回家,这么快就不作数了吗?”
司北重新和打满了鸡血一样,露出了个笑:“好嘞,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