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下,但是又很快的稳了下来:“这些证据,都是从你府邸之中收出来的来,你敢不认?还有这些你通敌叛国的信件也都在这里,你还敢诡辩。”
鹿知舟:“为什么不敢?张大人这是对我的不满且怨愤已久?还有,你说的这些信件,你说就是?念出来给我听听,让我看看那一封信是通敌卖国的信。”
张大人一脸的冷色,最后直接从一旁的小太监手里拿了一封信,打开。
就在他刚要张开嘴大声的念出来时,最后那脸色便是微微的一变,最后又开始打开第二封、第三封……
最后张大人的脸色变得极为的好看,活脱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最后他转身,直接就看着上面的皇帝:“陛下,此等乱臣贼子,不可留啊,留着,这就是对我大修国的祸害啊,此人和宁国叶云年私交甚好,那叶云年带着宁国大军屡屡夺下我大修城池,这是针对我大修的阴谋啊,此贼不除,如何还我大修一片净土。”
皇帝沉沉的看着鹿知舟:“鹿知舟,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鹿知舟一笑,笑的极为的好看:“并没有,毕竟该说的,之前微臣都已经和陛下说了。”
皇帝甩了一下袖袍,站起来,冷酷又威严道:“罪臣鹿知舟,通敌卖国,证据确凿,幽禁宗人府,半个月后,处凌迟之刑法。”
之后,皇帝走了。
而站在大殿之中的鹿知舟却是笑了。
朝中大臣也都退出去了。
但是,最后修寒酥和商泠竹她们来到了这个大殿之中。
进来的人,手里都拿着了方才张大人拆开的那些信纸。
修寒酥她们在看到都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的鹿知舟,都是眼底神色一沉。
眼眸极为的幽暗深邃。
可是即便是这个时候了,那些个女人,也还把那些信都给鹿知舟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然后,鹿知舟笑不出来了。
听到那些信中内容被修寒酥她们一封接着一封念出来时,鹿知舟是尴尬和微窘的。
因为那些信,都是叶云年写的。
嗯,无一例外,都是一些表露情意的信。
是情书。
而且几乎是一个月一封信,从没有间断过。
也不怪刚才那个张大人看到这些信时,那脸色变得那么难看了。
别说张大人了,修寒酥和商泠竹她们都想要把这个女人当场给掐死算了。
呵,不光招惹修国的人,这还直接招惹到了宁国去。
最后,鹿知舟顶着那几人的高压死亡视线,自己就跟着那些士兵去了宗人府。
比起和这些仿若随时都要吃了她的女人待着,鹿知舟还是更加喜欢大牢。
宗人府虽然是很多时候是关一些犯了错的皇族子弟的。
但是像鹿知舟这种要被处以极刑的人来讲,先是要囚禁在其中,然后才拖出去行刑。
因为在她成为罪臣之前,无论是她与鹿家的关系,还是自身在朝堂之中的地位,这些都足以令她在死之前而被幽禁关在宗人府。
半个月后,她行刑的地方是在都城北门。
…………
宗人府中的环境,要比牢狱之中好上一些,但是也并未好到哪里去,因为这里也是一个囚笼。
站在那牢房的窗前,从那铁窗前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
宗人府很大,其实看出去,也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只不过那外面有着一颗看起来很大的枣树
冬天枣子成熟了,而叶子却是已经落光了。
那些红彤彤又有点干巴巴的枣子挂在树头,看着极为的喜人。
若是这里有小孩子的话,这棵枣树定然极为得小孩子的喜欢。
只不过如今这树在宗人府之中,牢房,掉光了叶子的树,倒是显得有些空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