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很轻很细,还是个孩子。穿着裙子的女孩怀里抱着兔子玩偶从阴影里走出来,她的脸上扣着一张戴着笑脸的枭面面具。
我心头一跳。
“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你无路可逃。”她平静地仰起头看我:“上一个想要把石头推上山顶的西西弗斯是蝙蝠侠……你知道蝙蝠侠的下场吗?”
“我们把他关进纯白迷宫消磨他的意志,逼迫他喝下琥珀金成为我们的利爪;”
“可是他拒绝屈服。”
“于是我让他们撕掉他的斗士披风、折断他的——”
我抬手一枪崩烂了枭面笑脸。
她的富豪老爸吓傻了,精神失常一样怪叫起来,我只好捂住他的嘴、抵着脑门连开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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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
我擦掉枪口的沸血。
“上帝对你们这些渣滓还是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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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这位富豪朋友的通讯记录里拿到了一个新地址,收获颇丰。
顺疯快递也送到了,乌鸦同事落在横炮车顶,把一个包裹盒子丢在车盖上,它的小豆眼盯着我,幸灾乐祸:“写报告写死你。”
我一怒之下作势要抓它擦手,乌鸦哥连忙鬼叫着飞走了。
……一想到后续我要写多少份死亡报告就好绝望。
(拳打脚踢)jpg
“还去拜访新朋友吗?”
横炮跃跃欲试。
为了低调潜行,他刚刚给自己更换了全新涂装——但恕我直言一点也不低调,他快要燃起来了。
“不了,蝙蝠们会解决后续的。”
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检查装备弹药是否充足,用中文说道:“毕竟把工作塞进老板嘴里多是一件美事。”
“什么意思?”
横炮还不能很好地理解其他语言。
“意思是我现在要去清账,时间很紧。”我看了一眼腕表:“可能会有点暴力。”
“这很哥谭。”
横炮赞同地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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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因社死而逃离全世界以前,我高低也要拖几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