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诧异。
覃书闻言,视线也没移开,而是又在她脸上打了几个转儿。
我在想,他笑道,等明天以后,估计就很少有这种时候了。
好像是这样。
盛忆回想了一下平时队内语音的热闹程度,有点不敢想,这么正式转到线下后会是个什么鬼样子。
怕是得翻天。
半晌,覃书终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想喝什么饮料?我去倒点。
水就可以了。盛忆倒没发觉出什么异样,她还在想着明天的事。
覃书起身,一直到走出去关上门,才终于松了口气地靠在了旁边的墙上,胸口起伏不定的心跳也才终于平静下来一些。
果然,连呼吸都是乱的。
他这会儿倒是有点怪sh了,有第三个人在场还好,像这样两个人独处,他怎么可能完全不会坐怀不乱。就像刚才看见她那么笑,两个人又靠得这么近,他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直接亲下去但两人直到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面,盛忆性子活泼归活泼,可不是个会发展这么快的性格。
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得了。
覃书认命地走下楼,做好准备去面对接下来堪称是甜蜜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盛忆就像昨天约定好那样,早早到了父母住的酒店。
睡得怎么样?盛母关心地问,不认床吧?
妈,我都多大了
盛忆埋怨了一句,接下来又看见自家妈妈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吧的眼神暗示。
盛忆:没有!
她陪着爸妈一起逛到了下午四点多,等回到基地已经是接近六点了。按时间来算,楚乌和三秋的飞机都应该是到了,所以在她看到玄关处那明显只有一人份的行李的时候,还有几分诧异。
走到客厅附近,她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嗓门。
对了我还没问。
那揶揄的口吻简直是楚乌的特色了。
哎,我听sh提了一句加菲啊,你昨天在未来丈母娘那边过关没有?
盛忆:
p。
怎么一觉醒来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了。
哦,sh。
她咳嗽了一声,成功吸引了客厅内所有人的视线。
怎么,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这种问题不是应该问我吗?
楚乌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队长,他深刻承认错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