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翻了个白眼,“爸,你想哪去了?这是我跟哥通过双手努力挣来的,违法的事我们可不干。再说,有你跟妈看着,我们哪敢走歪门邪道啊?”
于是,她把今天早上红薯地被抢,然后意外发现一片蜜瓜地的事一说。
路靖闻听说红薯地被抢,一拍桌子,“梁宽那个王八蛋,居然敢抢咱们家红薯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随后脸上露出悔意,“当初昭昭下手轻了,废了他有什么用,就该一刀结果了他。”
陈澜自打知道梁宽这人打算对闺女用强,她没见过对方,只听名字便十分厌恶。这次他又抢了他们家红薯地,更是厌恶至极。
夫妻俩顿时同仇敌忾,口吐芬芳,骂起梁宽十八辈祖宗。
路昭目光幽幽,轻声道,“爸,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在县城避难所,梁宽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看上她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让人将路靖闻支走,要对她用强。
梁宽这个人极其自负,更何况是在他的地盘,于是他让跟班守在门口没进来,因此给了她机会。
她故意示弱,趁他靠近,一脚踢中他□□。
随后她用抹布堵住他的嘴,防止他呼救,接着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找来绳索捆住他的手脚,看准位置踩了几脚,直到□□流出鲜血,本人疼得晕死过去,她才停手。
梁宽欺男霸女,臭名昭著,却没人敢得罪他,是因为他有个好叔叔,是避难所的二把手。她跟爸爸无权无势,她又断了他的根,必然会迎来报复。
于是,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跳窗去找她爸,去的途中,正好碰见提前回来的路靖闻,两人打了个照面,她快速把梁宽做的事一说。
当时路靖闻气得恨不得拿刀砍了对方,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两人在事情败露之前,连夜开车逃走。
事后,她爸还说她做事太极端,现在又觉得她下手轻了。
路靖闻为自己申辩,“当时在避难所,梁宽有个好叔叔,可谓是一手遮天,要不是咱俩跑得快,你以为咱们能好好活到现在,跟你妈和哥哥团聚?”
因为对方在县城势大,所以当时他觉得路昭下手重,她这么一搞,彻底没了回旋的余地,如果不是他们父女俩命大,连夜逃到镇上,没准命都没了。
“现在可不一样,这里是江宁基地,基地讲究秩序和法度,梁宽那小子不敢乱来,也只敢抢咱们家东西,恶心一下咱们了。”
如今,梁宽犹如躲在暗处的毒蛇,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简直防不胜防。还是得想个办法弄死他,不然有一就有二,损失一些资源事小,若让他寻到机会,在荒野给昭昭他们下死手,就不妙了。
他将此事放在心上,暂时压下不提,不过该叮嘱的话,还是要说的,“你跟你哥在外面注意安全,别被人寻了空子。”
“知道了爸,我跟哥小心着呢,保准躲得远远的。”
路昭眸中闪过一丝寒光,这次遇到野猪群,让她有了一个计划,不过风险极大,一不小心,有可能把自己折进去。
所以计划需要完善一下,确保万无一失,等她想好跟哥哥商量一下,总之,不尽快将梁宽解决,她真担心哪天被他坑了。
路恒看了妹妹一眼,若有所思,显然兄妹俩想一起去了。
“好了,别提那扫兴的玩意儿,你们是怎么找到那片瓜地的?”眼见气氛低沉,陈澜连忙换了个话题,总不能因为个烂人,影响心情。
“当然是我发现的啦!”路昭眉飞色舞,跟爸妈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如何运用精神力发现这片瓜地,然后请穆队他们过来帮忙的经过。
至于后面引来野猪群,她取巧猎杀了一头变异野猪,她怕父母担心,暂时没说。
路靖闻没察觉到异样,见女儿状态很好,不像是精神力使用过度的症状,嘱咐了她几句。
路昭拿出精神力恢复剂,一脸得意,“爸,你放心吧,我有穆队送我的恢复剂,保证自己不会受伤。”
随后她把穆昀庭邀请她去训练场做检查的事一说。
路恒看向妹妹,原来那时穆队把妹妹叫到一边,是为了这事。
路靖闻想了想,“查查也好,穆队人品我信得过。”
得到家人准许,路昭在心中把这件事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