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家刚鼓起的勇气被拒绝戳破了,之前在脑子里想好的话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干干巴巴的来了一句,“好的,对,对对不起,打扰兄台了。”
“没关系。”砂金说完转身离开,准备找个帝垣琼玉的牌桌加入,他已经看完帝垣琼玉的规则,迫不及待地想加入试一试。
“兄台请留步!”
怎么又来!
砂金顿了一下,出于礼貌停下脚步,再次扭头看向来客。
这次换了人,高高壮壮的,比刚才那个高半个头。
“兄台见谅,我家小弟刚才多有冒犯,他只是对喜爱之物过分热情了点,没有要强夺兄台心爱之物的意思。”
这话说的很客气,相当有礼貌。可砂金觉得有点奇怪,出于直觉他觉得这个人一定别有所求,他认真回答道。
“倒也不必如此严肃,朋友。我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兄台大度,我倾佩不已。兄台是第一次来华池山庄吗?有没有尝尝这里特色菜,我推荐……”
不等这人说完,砂金出声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礼貌不失强硬地说,“这位……嗯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绕弯子了。”
听了这话高壮男子眼睛一亮,继续开口,“兄台果然是高风亮节的人物,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终于要穷图匕现了吗?让我看看你想做什么吧!
“请讲。”
砂金有点期待起来了,这个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
他的记忆力很好,砂金确信之前没见过这个人,两个没有交集的人会有什么利益诉求呢?也许是这个人单方面认识他……
“请您和我们来一局帝垣琼玉吧!”
一局帝垣琼玉啊……果然……
什么,帝垣琼玉!
等到砂金被拉到汤泉池中牌桌上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你说这人文绉绉地说一堆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找他打帝垣琼玉,真怪啊!
在自动牌桌洗牌的时候,肖冰斌也就是邀请砂金打牌的那个高壮男子才想起来好像忘记告诉他一件事。
肖冰斌清了一下嗓子,“对不住啊,砂兄,我忘了告诉你,我们兄弟三个打帝垣琼玉的时候是要带上赌注的。”
“……叫我砂金就好,赌注是什么?”
砂金噎了一下,为这个奇怪的称呼,他对有赌注这件事并不奇怪,很多牌类游戏都会和赌沾上关系,虽然这与这些游戏创造者的初衷并不一致。
就好像一直在等砂金问这个问题一样,剩下三个人用早就排练好的样子回答了他。
肖冰斌:“当然是——”
包辉亿:“神圣的——”
陆仁家:“限定口味浮羊和胃汤——”
用高昂的美声唱完以后,三人期待地看向砂金,想从他那里获得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