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俟菩见这里这么多人,不好说话,只能给她搪塞了过去,覃诩水才放下心来。
“呀,我怎么不知道覃王牌还是我们三队的人呢,居然主动提出帮忙查案啊?那我们三队可真是蓬荜生辉呢。”
陈箐故意矫揉造作,逮到覃诩水就要给她挖坑。
覃诩水就要呛声,孟娩也道:“来了就打个下手,我想你们赵队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覃诩水一脸不平地说:“你们就是想拉免费劳动力!我可不干,这有违规定!”
“怎么,这三组当真是一个人都凑不出来了?全都吃干饭的是吧!”
想让她当牛马,想都别想!
“是吗?那我可要和赵慵好好说道说道,一队与三队一向不合,你们把我的队员拉去鬼市溜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找个地方抛尸灭口呢。”
孟娩人长得清纯,说话也不知是调笑还是认真,覃诩水指着她道:“好哇你,别人编排的你也信是吧,我前天还看见你和赵队出去下馆子了呢!不合才怪!”
陈箐抓住重点,孟娩知道她们去了鬼市,于是低下头东瞧一下,西瞧一下,就是没有插言。
“不用孟队说,我们也会告诉赵队的。”李俟菩自然站在覃诩水这边,意识到还要替别人工作,她恨不得长双翅膀,就想拉着覃诩水走。
打工人的心酸她也是体会到了。
“看来李小姐是在鬼市查到了什么线索,听说你们一组正在查有关神物的案子,我们这边虽然没有土中碧的具体线索,但有一人,李小姐或可感兴趣?”
“不感兴趣。”
“秦云此。”
李俟菩回绝,被孟娩的真话堵了个十成十,她回头看一眼那这山庄的牌匾。
清晨大雾朦胧地蒸腾而上,水汽把上好木头做的牌子染个湿润,只隐隐约约看到四个字。
——秦家山庄。
孟娩见李俟菩不语,继续陈述。
“今早接到报案,死者叫秦欠,前些日子刚娶亲,没过多久呢,山庄里便传出闹鬼的事儿,后来新娘居然无缘无故吊死家中,就在葬礼办完的当天,秦欠也死了。”
“更巧的是,两位死者是秦云此的亲哥哥与新嫂子。”
李俟菩截断她的话:“就算一组与三组私交甚好,案子也不会糊弄不清,最终还是竞争关系,孟队这么轻易地邀我们共查此案,最后的业绩该归谁?”
听说这里的业绩很重要,就如她门派内年终按业绩分发银钱一样重要,这个孟娩人小鬼大,到底什么意思?
“神物一事,非同小可,现在两个神物都处在榕城,上头昨天开了大会,成立专案组,隐蔽调查此事,现在榕城第九局的三个小组,都是专案组的一员。”
孟娩背手:“你说,我该不该把这条线索分享给你们?”
覃诩水和陈箐两个人显然没见过领导这么大阵仗,惊得一句话都没说。
难怪刚刚赵慵对她们跟着孟娩查案这个借口没有追问。
李俟菩看向覃诩水,见她好似很信任这三组,专案组估计也就是把三个组合并了查一个案子。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不干也有工资。
“我要拿两份钱。”李俟菩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