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好像是测谎仪。”覃诩水拍打了一下椅子,“对于我们,居然要用科学测谎,真是不可思议。”
“什么是测谎仪?”李俟菩问。
“是外国研究发明的一种科学器材……”
“请开始发言。”机械音打断二人的对话,覃诩水这次居然没有直接跳起来欠揍地说什么。
她不情愿地点头,然后对着孟娩敷衍道:“好好好,请问,你今年多少岁?”
“二十一岁。”孟娩答得极快。
座椅没有任何动静,说明孟娩回答的是对的。
按顺时针走动,下一个提问的是覃诩水的左手边。
角落里,落地钟的分针已经缓慢走了一圈。
陈箐恹恹问:“孟队你最喜欢什么?”
孟娩平淡道:“查案。”
“你们三队真是,不内卷会死?”覃诩水听此,只想破口大骂了,哪有人把工作当乐趣的。
更让人崩溃的是,孟娩所说的是真的。
接下来是赵慵,她似乎是对管不了自己的嘴感到挫败,她说:“那我问个难的,你有爱人吗?”
“有。”
赵慵自觉问出个炸弹,孟娩环胸神情自若。
涉及隐私还答得这么坦然,赵慵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
听到有八卦的覃诩水来劲了,恹恹的陈箐也睁大眼睛,可心有力而余不足,她也只能勉强提起精神。
覃诩水道:“你什么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孟娩心平气和说:“只能问一个问题,还有,我有没有你为什么要知道?”
覃诩水笑道:“这不是逮着个把柄吗?你不是说无心耽于情爱的吗,你还真有啊?”
回答她的是没发出声响的座椅。
到了余愁山这儿就有些难了,更别说还有使劲给她使眼色的覃诩水,余愁山的脑子有些糊,她认为覃诩水的眼睛抽筋了,怕传染然后没理。
直至开始数倒计时,她最后才问了句:“孟队你……吃草吗?”
孟娩:???
“这什么破问题?”孟娩细细柳眉一弯,意外道。
覃诩水直接笑出声,“死山你脑袋被门夹了?”
余愁山也不知道自己问了个啥,但问都问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孟娩思考了会儿:“以前训练的时候吃过。”
覃诩水作呕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了比吃草更可怕的经历,她对着余愁山说:“喂喂喂你别炫耀了,你和宁松帷都没吃过草我知道。”
余愁山作为保送生没反驳。
最后,拉菲的瓶底对着第一轮的末端。
压力给到李俟菩。
规则明确说过一轮中必须要问关于身份牌的问题,说来说去都不想拉仇恨,拉扯最后是李俟菩遭殃。
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损。
一群损友。
时针走了一格,李俟菩翕动嘴唇:“你是狼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