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九川如月死了。
死在暴怒的无惨血鞭之下。
深紫色的羽织早就沾满了鲜血,像悲鸣的餸鸦摔落在地面。
她看向微微泛白的天空,恍然想起那年春天也是如此,家门前的樱花树盛满绽放樱花的枝丫慢悠悠颤颤巍巍的随着春风晃动。
她躺在门口的摇椅上也随着春风晃悠,身下的躺椅是父亲亲手为她打造的,为了防止木刺不小心划到她,细心地磨了一个下午。彼时,母亲和她在屋檐下吃着父亲早起去镇上买的荻饼。
当时的她,有着疼爱她的父亲和温柔的母亲。有着充满爱意的摇椅和甜滋滋的荻饼,后来却成为了泛着血色的回忆。
就在这一样的微微泛白的天空时,她失去了父母却被还是队员富冈义勇所救。只不过后来锻炼水之呼吸一直没得到窍门在丙级队员徘徊。
后面得知时透桑自创霞之呼吸并在两个月内迅速成为柱之后,起了换霞之呼吸的心思。发觉霞之呼吸更适合她自己变成为霞柱的继子继续苟且偷生的活在这个世上。
这回真的要死了吧,时透桑也死了…希望他走得别太快吧…黄泉路上至少还有个伴…我终于可以去见爸爸妈妈了吧…
回忆如同走马灯慢慢的波动向前。身体慢慢变冷,瞳孔涣散—果然,要是能再见一次太阳就好了。。。
像是感动了上天。九川如月感受到了温暖的双手紧紧环住了她,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终于,一道白光亮起。
“等等!这里竟然还有人!还有呼吸!快送去医院”
九川如月慢慢从黑暗中醒来。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梳理了一下在黑暗中接受到的讯息。原身所待着的世界拥有和鬼一样的怪兽也有相应的类似鬼杀队一样的但是被政府所认可的机构—日本防卫队。
而她,九川如月,17岁准备报考守卫队却被突然出现的主兽袭击。
原身的爸爸妈妈在情急之下扑了过来狠狠地抱紧了她。为她挡住了建筑的落石。
但是很不幸,原身早在主兽刚出现时就被盯上了,无形的伤害在被父母护住之前攻击了她的大脑。等到父母护住她时,她早就已经脑死亡了。
而大正的九川如月被彻底接纳进了这具身体,感受到了父母温暖有力的怀抱以及低低的啜泣和颤抖的“对不起。”
“啊!你醒了!”九川如月巡着声音望过去。是个穿着常服的大叔。他提着一个三层式的保温桶走进病房,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日比野卡夫卡。把你送来了医院,听护士说你已经醒了。送了点我们公司的员工餐过来。”
日比野卡夫卡说着将九川如月扶了起来,确保她安稳地靠在病床上后,将不锈钢的保温桶放在病床的桌子上,一荤一素还有一碗小米粥。一看就是特地挑选过适合病人现今的饮食。
“谢谢前辈,我是九川如月,”
粥是刚刚好能入口的温度,小米带来的温度和能量仿佛一阵风驱走了她对战无惨的疲惫和接受记忆所带来的头疼。
“日比野前辈,我的父母是不是都s了啊…”
原本还在偷偷观摩女孩的表情判断身体状况的日比野卡夫卡一惊,随即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