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如瓷、骨节分明的十指与黝黑狰狞、散发着原始力量的巨物形成刺目而残酷的对比。
她笨拙地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上下套弄着粗粝的茎身,舌尖在龟头敏感的沟壑和马眼处绝望地打转、吮吸,努力取悦。
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在她被迫微张的唇角拉出更长的、闪烁着淫靡光泽的银丝。
她的动作牵动着胸前沉甸甸的乳房,在空气中无助地划出诱人而屈辱的弧线。
她的动作生涩、机械,却带着一种被彻底驯服后的、近乎绝望的专注。
赖强发出满足的喟叹,但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往下!再深点!喉咙打开!”
他再次按着她的头,更用力地向下压去。
张清仪拼命压抑着翻江倒海的呕吐反射,用尽全身力气张大嘴巴,试图将那硕大骇人的紫红色龟头更深地吞入。
喉咙肌肉本能地抗拒、痉挛,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更强烈的窒息感。
她双眼翻白,泪水混合着口水、鼻涕狼狈地流下,身体因缺氧和痛苦而剧烈颤抖。
赖强却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征服快感,感受着她喉咙深处绝望的包裹和吸吮带来的灭顶舒爽。
“对……就这样……宝贝……你天生就是吃鸡巴的料……”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意识模糊的瞬间,赖强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按住她的头,将她的整张脸都狠狠抵在自己汗湿粘腻的小腹上!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刺鼻气味的液体,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猛烈地、毫无预兆地喷射进她痉挛紧缩的喉咙深处!
量虽不如昨晚体内爆发那般汹涌,但在如此狭窄密闭、濒临崩溃的咽喉空间里近距离爆发,冲击力却更为惊人、更为窒息!
那一瞬间,张清仪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这股灼热腥膻的洪流彻底冲出了躯壳!
强烈的窒息感、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味、被强行灌入喉咙深处的屈辱感,混合成一股摧毁性的感官风暴,将她残存的所有意识彻底撕碎、淹没!
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猛烈冲击着脆弱的喉壁和会厌,引发了无法控制的、剧烈的吞咽反射和呛咳本能。
她像被滚烫奶水呛到的垂死婴儿,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本能地想将异物排出,却又被赖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头颅,只能被迫大口大口地、绝望地吞咽!
滚烫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唾液,狼狈地从她被迫张开的嘴角和堵塞的鼻孔呛出一些,滑落在她汗湿的下巴和赤裸的胸前,更多的则被强行灌入食道,灼烧着她的内腑。
在巨大的生理厌恶和灵魂被碾碎的绝望中,一股更深的、自暴自弃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攫住了她——这是她必须咽下的苦果,是她彻底臣服、万劫不复的证明。
她喉结艰难地、一下下地滚动着,顺从地、近乎麻木地将那滚烫的耻辱烙印咽了下去,连同最后一丝名为“张主任”的尊严。
那一刻,在身体的剧痛和心灵的彻底撕裂感中,竟荒谬地升起一丝被彻底征服、被填满、被碾碎后虚脱般的、死寂的平静。
喉咙深处火辣辣的剧痛和那股深入骨髓、挥之不去的浓烈腥味,成了她堕落的永久味觉记忆,一个再也无法洗刷的、刻在喉咙里的烙印。
从今以后,她只是他胯下臣服的“母狗”。四次射精,一次比一次带着不同的感官酷刑,将她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冲刷、重塑、打上永恒的奴印。
“去洗洗,一身味儿。”赖强餍足地、带着施舍般的语气拍了拍她汗湿粘腻、泪痕交错的脸颊。
张清仪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提线木偶,眼神空洞,拖着几乎散架、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疼痛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走进狭小肮脏、弥漫着霉味的浴室。
冰冷的水流如同鞭子抽打下来,让她打了个剧烈的寒颤,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赖强也挤了进来,狭小的空间因他庞大的身躯更显局促逼仄,混杂着汗味、精液味和劣质香皂的气息令人窒息。
“给老子也洗洗。”他将那根依旧半软、却依旧尺寸骇人、沾满了混合体液、干涸血丝和污垢的肉棒,毫不避讳地直接怼到她面前,腥膻之气扑面而来。
张清仪麻木地挤了些散发着廉价刺鼻香气的沐浴露在手心,颤抖着复上那狰狞、湿滑的物件。
触手的滚烫温度和粗粝如砂纸般的皮肤纹理让她指尖本能地一颤。
她机械地揉搓着,感受着它在自己冰冷掌心重新充血、膨胀、变得坚硬如烧红铁棍的过程。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厚重、布满褶皱的包皮,露出里面更加敏感、颜色深沉的冠状沟。
这双曾精准操控柳叶刀、在无影灯下缝合过最精细血管与神经、被无数人赞誉稳定而优雅的手,此刻却在这昏暗污秽、水汽蒸腾的方寸之地,做着最卑微下贱的侍奉。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仔细刮洗着沟壑深处残留的、发白的包皮垢和干涸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