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拖雷,你们在做什么?”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李萍吓了一跳,整个人当场呆住了,面露惊恐之色,根本不敢去看郭靖。
而她瞬间紧绷的身体却让拖雷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自己插在她子宫伸出的肉棒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咬住,其子宫不断的痉挛,宫颈口不停的抽搐、腔道蠕动不止,就连那松垮不堪的肉穴也爆发出强大的咬合力。
拖雷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乘势疯狂的耸动身体,开始大力操干起来,力道之猛,两人身下的木床摇晃得更加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嗷嗷——!”
片刻之后,他嘴里发出一阵怪叫,压在李萍身上的身体一阵抖动之后,接着瘫软下来,脑袋埋进起巨乳之中。
而李萍虽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和表情,但依旧被哪滚烫的精液烫得表情崩坏,双眼泛白,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淫叫:
“哦哦哦哦哦哦——!”
就在气氛极为尴尬之际,拖雷耸动了几下身体,依旧坚挺的感受着李萍腔道和子宫的润滑和潮热,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看着郭靖说道:
“郭靖,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妈哦,我是在帮她治病!”
闻言,郭靖木讷道:
“治病?”
拖雷坏笑道: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你妈患有罕见的寒症,发病之际,骚逼和屁眼都会变得冰凉无比,需要男人火热的鸡巴不停的操干奸淫才能缓解。”
说着,他不顾李萍哀求的眼神,再度耸动身体,用肉棒不停的操弄她柔软的子宫,黏腻的噗呲声从两人下体交合处响起。
郭靖神情紧张道:
“妈,你有寒症?何时患病的?又为何不同孩儿讲?”
李萍躺在床上的身体被拖雷肏得不停晃动,子宫止不住的痉挛,她紧要牙关不让自己放出淫荡的呻吟,哪敢轻易开口,何况,这种下流的谎言她该如何去圆?
拖雷却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一边肆无忌惮在郭靖面前奸淫他母亲,一边笑着说道:
“你妈患病时你还未出生,当然不知晓了。我也是前几日听父亲说起才知晓的,当年你妈怀你时流落草原,被他所救。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你妈甘愿在营中当军妓,供被近千名士兵发泄性欲,有时还要充当战马的泄欲工具。每天十二个时辰你妈都在挨操,她的骚逼和屁眼就是在那时被肏烂的,变成如今这般又松又黑的模样。整日光着身子挨操,自然容易寒症。”
郭靖不过才六岁,又没读过书,李萍也未曾教他男女之事,他自然是不知晓拖雷口中那些类似骚逼、奸淫、军妓、泄欲等下流淫贱的字眼是什么意思,只道是母亲患病是受他所累。
他侧过身体,也不顾拖雷正将他母亲肏得身体发软,骚水直流,连忙问道:
“那该如何医治?”
拖雷双手按在李萍巨乳上,胡乱的揉搓,下体缓缓抽动,感受着其火热湿滑的腔道所带来的舒爽感,笑道:
“此乃不治之症,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有体外两种医治方法可缓解病情,患病的女子每日需被男子的阳具,嗯也就是鸡巴塞入口中、骚逼内、屁眼里奸淫五个时辰以上,用火热的鸡巴来抵消体内的寒意,并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其胃部,子宫,直肠,此为内服。同时,双乳、手掌、腋下、脚底也需被男子的鸡巴以摩擦生热的方式奸淫,并涂抹上浓厚的精液,此为外敷。”
郭靖睁大双眼,突然想到这三个月以来所看到的景象,心中顿时明亮起来,原来那些牧民是来给母亲治病的啊,难怪母亲每次都会主动去吞食男人鸡巴上射出的白色液体,原来是在吃药啊。
难怪母亲在治病时身体都会发烫变得通红,脸色也会变得红润,原来是治病后的症状啊。
他转而看向李萍说道:
“妈,原来白天那些叔伯阿爷们是在给你治病啊。”
闻言,李萍表情一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靖儿早就发现了一切。
她竭力压抑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丰腴的双腿环住拖雷的腰部,两瓣肥臀不停的往上拱,来迎合后者的操弄。
双手搭在他脖颈后,仰起脑袋,表情放荡的淫叫道:
“哦哦哦——!拖雷说的没错,啊啊啊——!你妈我确实患有寒症,一天不被男人肏,骚逼和屁眼就会发骚发痒,不停的喷出骚汁。哦齁齁齁,所以,所以你妈我每天都要被几百个男人不停的轮奸,让他们鸡巴顶烂我的喉咙,肏穿我的子宫,干坏我的贱屁眼。嗷嗷——,让他们用精液灌满我的身体,涂抹我全身。啊啊啊——!”
月光中,李萍被肏得不断晃动的身体表面浮现出黏腻的汗液,宛如和田玉般柔滑细腻。她带着哭腔的淫叫中,是彻底放开卸下伪装后肆意放荡。
“哦齁齁齁——!靖儿,你妈我就是一个患有寒症的淫贱女子,一个奶子被玩烂,骚逼和屁眼被操坏的下流母狗。啊啊啊,拖雷,在用力的一点,好孩子,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鸡巴狠狠的往萍姨子宫里怼,哦哦齁,好舒服,子宫要被操烂了。哦哦,拖雷,在快一点,在靖儿面前,把他下流淫贱母狗妈给操烂,干死,操烂他婊子妈的子宫,啊啊啊啊啊,要来了要了,哦哦哦哦——!”
一声声自我诋毁的辱骂中,李萍身体宛如遭遇雷击般抖动,两瓣肥臀不松控制抽搐起来,大量骚臭的淫汁从她下体喷出,她面部表情崩坏,宛如发情母猪似的,泛着白眼,嘴巴里发出阵阵低吼。
郭靖被李萍放荡的模样吓到了,说道:
“妈,我也想给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