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图南尔,Awatchedpotneverboils(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几乎范佩西话音刚落,图南就听到头顶墙头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个软梯从天而降。
之所以说是从天而降,纯粹是她根本没有看清,这梯子是怎么来的。
图南试探着抓住梯子边缘拽了拽,发现挺结实,才犹豫着把右脚踩上去。
可能是墙不高的原因,图南爬了几下就看到站在墙对面的范佩西,他的视线一如既往深邃,笑容很优雅,但却像极了恶作剧成功的坏男人。
“怎么会这样?”墙对面没有梯子,这软梯是绑在靠近墙的树上,难道要她从树上爬下去吗?
图南傻眼了,从来都是竹马小熊爬树,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爬过树,这也太高了……
范佩西听到图南话里的忐忑,他说,“跳下来,我会接着你。”
图南倚坐在墙头上,纤手紧紧抵住树干,她看了离地两米的距离,又看了看范佩西张开的手臂。
他的身体看起来高大威猛,T恤短袖下的肌肉也很结实有力量感,但是他的笑容不怀好意,这让她根本不敢相信他。
万一他中途把手臂缩回去,她就会掉到地上,摔得遍体鳞伤。
图南咬了下唇瓣,摇摇头,“我不要,你去找梯子。”
范佩西没有去找梯子,他还一抬手把梯子的系带从树干上解开,让她彻底没有退路和发动脑筋的机会。
图南:……
图南有些生气了,她开始诅咒范佩西是个坏了心肝的,没有人性的坏男人,她真是错看他了,他简直是全欧洲都找不到的坏男人。
范佩西笑容逐渐消失,图南眼睁睁看着他转头就走,他要是走了,难道要让她跳下这两米的“高墙”吗?
图南急了,“混蛋……混蛋……你敢走……我恨你!恨你!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这已经是她伦敦恨的第二个男人,恨还没有说完,范佩西又折身回来,“本来想去给你找梯子,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这么恨我,我应该做点什么,来对得起你的恨。”
“……不,你还是去吧。”图南露出微妙神情。
范佩西如果能这么轻易就改变主意,那他就不是范佩西了,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腰肢,然后在她恐惧的视线中,就这么把她从墙上举了下来。
或者说摘。
轻而易举地就像从树上摘一个桃,但是动作缓慢,不难猜测,有故意使坏的成分。
图南扑到范佩西的怀里,“你刚才可以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跳下来?”
“你可以理解为,刚才我不想。”
图南是看过范佩西比赛的,足球场上没有起错的外号,心理素质强大,射术精湛,范大将军霸气四射,但是这句话说的简直像个顽劣的孩子。
“现在我也不想和你约会。”图南说,看到范佩西脸侧露出舌头抵住后槽牙的弧度,她觉得自己就要扳回一城,但是范佩西马上就抱着她朝跑车走去,根本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
“我说不想,你聋了?”她扯着范佩西的耳朵说。
“那你想干什么,顺着那堵墙原路返回?”
图南:……
范佩西把图南放到副驾驶上,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回到主驾驶位,发动车子。
“接下来要去哪?”
“一个不会被狗仔找到的地方。”范佩西说完,跑车轰隆隆地冲出去。
这个地方就是范佩西的别墅。
图南沉默了一路,憋了一肚子的气,为了气范佩西,故意在他解开安全带,侧身过来想要亲她的时候,率先一步打开车门下车。
她有范佩西家里的钥匙,所以根本不用等他,打开房门,走上楼梯,一切都很顺利,眼看就能抢先走进卧室,把他反锁在门外……
范佩西快走两步追上去,一手握住纤腰,将图南往他想要去的房间——他的卧室带。
图南稍微挣扎,范佩西的大手就隔着衣服揉弄腰窝,一股酥麻感袭上来,她顿时双腿一软。
范佩西立马伸手接住,揽住腿弯,将她公主抱起来,他真是爱死了她脸颊绯红的模样,伸腿抵开房门就朝里面走。
“现在是Sleeping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