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指如此紧密地联合在一起,弹奏出《梦中的婚礼》,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随着弹奏的进行,排山倒海的琴音,很快变得错乱。
一会儿像是激昂的《命运交响曲》,一会儿又像是调皮灵动,节奏感强烈的《天鹅湖》。
图南累得脸颊绯红,唇瓣娇艳微肿,乌发蓬乱着散落在黑白琴键上,眼眸含着将落不落的泪雾。
一门之隔的走廊,施魏因施泰格和波多尔斯基这对好基友还在笑嘻嘻调侃,“这钢琴怎么弹成这样?真是乱弹一通。”
“别管了,还是快去找图南尔。”
波多尔斯基刚进完球,越是回味越是发烫,恨不得立马就揪着图南,狠狠再踢一场比赛。
但是去了她的房间不见人影,怎么找都找不到。
碰到同样在找图南的施魏因施泰格,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不想让对方看出来,于是好基友一拍即合,一起跑到船舱来找。
路上又碰到好几拨找图南的队伍,如果不是手机里有女孩一早发送的消息,表示自己藏了起来不想被找到,估计这些心浮气躁的男人们就得发动全船的水手,来确认她的安全了。
几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人找到图南,直到下午茶时间,她才出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吃着小点心,喝着咖啡。
克洛泽拿起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靠枕放到她身后,然后坐到另一边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但是靠背很舒服,图南总算放松了绷紧的腰肢,轻轻向后靠了靠,缓解了难以言喻的酸软。
男人们陆续进餐厅时,看到的就是场景,图南悠闲地坐在桌边吃着甜点,旁边坐着同样悠闲的克洛泽。
如果说克洛泽的悠闲是一贯如此,那么图南的悠闲,明显有些不太娴熟。
只是这两个人之间,莫名有一种奇怪的氛围,让人感觉异常和谐。
图南瞄到餐厅里有男人进来,迅速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忍着腰酸腿软推开了椅子。
只要她跑得够快,就没有人能够抓住她。
夜晚是最危险的,因为男人没到晚上,就会狼性大发,化身为躁动的德牧,在漆黑的地方神出鬼没,随时等待着把她拖到足球场上,进行一场你来我往的足球比赛。
图南藏到了健身房,这是一个不常用的健身房,确定基本上不会有人造访,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她坐在瑜伽球上休息的时候,戈麦斯突然推门而入。
图南浑身一颤,但是瑜伽球的位置很偏僻,就在窗帘附近,她眼疾腿快地挪到窗帘里,戈麦斯似乎没有发现她,只见他反手将门锁上,然后迈着一双长腿来到跑步机面前。
他是要跑步吗?等他打开跑步机,开始跑的时候,她再趁机逃跑,图南想得很天真。
戈麦斯突然用手捋了一下有型的棕色短卷发,他转身朝着这边而来,看起来不想去跑步了,而是想……骑单车。
眼看着戈麦斯越走越近,图南咬住唇瓣,心提到嗓子眼,他是要……等等,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脱T恤,脱完还要脱裤子!?
图南伸手捂住眼不敢再看,生怕更衣室的事再度上演,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性感的喘息声,而是唰得一声,眼前一亮,窗帘打开。
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
图南抬起脸颊,慢慢看向头顶的男人,线条流畅的腹肌、斜方肌、鲨鱼肌……戈麦斯也在看着她,四目相对之间,一股莫名的气氛流转开来。
戈麦斯蓝色眼睛眸色深沉,就像深海一般,将她笼罩在这个角落里。
“听我说,马里奥,我……啊!”男人就是这么的性急,图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戈麦斯搂住腰肢,揽住腿弯,抱了起来。
“我是来做运动的,是我先来的。”图南觉得自己的解释很完美。
“做运动?”
“是的,没错。”尽管弹了下午的钢琴有些腰酸腿软,但是图南对上戈麦斯滚烫的视线,说出做运动这话来,依旧是毫不心虚。
“你想做什么运动?”
图南本想指向瑜伽球,想起在戈麦斯家的健身房,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回忆,又悄然指向一旁的单车,“我是来骑车的。”
“好,我们一起骑车。”
他说的是他们,不是她,图南疑惑她和戈麦斯怎么一起骑车。
戈麦斯的操作非常骚气,一只手就把她抱了起来,让一双莹白美腿缠在他的身上,就这么抱着她在单车上骑。
骑行时候会有震感,图南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颈,一双美腿缠到劲腰上,防止自己掉下来,因为这个姿势裙摆都卷到雪白腿根。
“不对,不是这样骑,我是要自己……唔”红唇被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