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冲击力对施魏因施泰格不是一般的大,图南尔她……难道他们……上一次,比赛中途,好像有一次是没有……
施魏因施泰格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澎湃,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
就在施魏因施泰格要挤到图南身边关心的时候,拉姆突然把桌上的生腌猪肉端走。
猪肉一端走,图南立马感觉舒服多了,那股味道虽然还萦绕在胸口挥之不去,但减轻了很多,纤手也不捂住红唇了。
穆勒问她是不是不舒服,他问得很严肃,小虎牙都消失不见了,完全脱离了平日里跳脱的本性。
图南摇摇头,虽然给了否定的回答,但是她看到小卷毛的异瞳正在盯着她闪闪发光。
瓜迪奥拉察觉到气氛有了某种变化,就从那叠生腌猪肉开始,他把叉子伸到生腌猪肉上。
图南在他吃这生腌猪肉的时候,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神情,好像是讨厌恐惧的神情。
在场的所有“仁”都紧张起来,好像这是一盘值得争夺的无上美味,又或者是什么能让人如临大敌的东西。
瓜迪奥拉感到大事不妙,在能容纳八万球迷的诺坎普球场,听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又或者是在客场,对手的嘘声和咆哮迎面而来,他都没有这种肾上腺激素疯狂飙升的感觉。
仿佛是危险隐藏在黑暗中,即将对他发出致命一击,瓜迪奥拉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在颤动。
“你想来一点吗?”瓜迪奥拉警惕地停了下来,绅士地询问图南,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瓜迪奥拉顺势将叉子转移到猪肘上,等他切开一个猪肘之后,再抬起头,余光发现那盘生腌猪肉已经消失不见。
穆勒给图南的杯子里倒上了温热的果汁,一杯经过了加热的,冒着热气的果汁,真不知道热气和果汁这个词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到了深夜,热闹的啤酒节结束。
施魏因施泰格率先站起来,抢着要送图南回家,他已经想要等会要说什么。
在她的公寓里,他小心翼翼地搂抱着她,把耳朵贴到她的小腹。
“我的上帝,这是……”他的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神情,喃喃自语道,“我们的孩子,会是一个会吃奶、会走路、会说话的小宝贝。”
“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是木头。”
但是其他仁没有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在施魏因施泰格刚说出“我送你……”的时候,诺伊尔就把图南强行带走了。
图南被诺伊尔搂着腰,别扭地转头看向众仁,拉姆依旧很镇定,很快就有仁拦住诺伊尔,理由是今天晚上的聚会还没有结束。
没错,聚会从啤酒节帐篷转移到了拉姆家,一向习惯拥有私人空间的队长,早就把他的别墅再一次贡献出来,以供大家娱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好像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惯例,每次啤酒节之后,大家都会去拉姆的家里继续谈天说地。
这一天晚上,大家都喝醉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很有精神头地继续畅聊着,打牌,打游戏,做种种娱乐休闲的事。
图南掩住红唇,打了一个哈欠,她很困,如果是往常,这些男人一定会熬到她不能熬为止,但是现在,她一个哈欠还没有打完,克罗斯立马说:
“图南尔需要休息。”
这话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
于是在所有人都目送图南上楼,图南尽力表现自己对这别墅还是很陌生的,上了楼梯,假装转悠了两圈,才进了属于她的房间。
当然,如果有个男人多留一个心眼,只需要进来看一眼,就能够发现她和松鼠队长关系不一般,这房间里的陈设布置,包括床上的床单,都是她喜欢的。
大概到了半夜。
图南等到了拉姆,他走进房间,坐在她的床边,用那双蓝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
这个梦幻般的故事,有了一个梦幻的结局,在把腌生猪肉放在她的面前试探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她表现出种种症状,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离心机处理过,好像有一瞬间死了过去,但又重新过了过来。
让他死过去的,突然之间,内心激情荡漾,那种饥渴的感觉立马出现了,那是一种成功和幸福唾手可得的标志。
让他活过来的还是相似的喜悦,他能感觉到这个孩子来得恰到好处。
在一场厮杀真正开始之前,与同等级别的对手进行抗衡,对后卫来说,是一场最大的挑战。
你需要提前预判对手的战术安排、并且用自己的战术去打乱对手的赛前安排,但是,当意外降临,一个必胜的筹码来到的时候,这种满足感是其他感觉很难相比的。
或许有点晚,但也不是太晚。
唇上一片温热,图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发现是松鼠队长在亲她,她伸出藕白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颈。
今天的松鼠队长,和平时的格外不同,一开始,他还像往常一样富有侵略性,表现得非常具有攻击性,但不到一会儿,就在她的呜咽声中温柔体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