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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呈慌慌张张地从车里走下来，动静有些大，带动了路边的风。

江序有些诧异在这里看到周明呈：“你怎么在这里？”

周明呈站定，声音压得有点低：“来这边有工作。”

江序微微仰头，边上的树叶晃动着，光斑落到黑沉沉的眼眸上，像是眼睛上发着诱人的光，几缕细碎的刘海贴在额前，多了几分几分的破碎感。

江序眼角往上挑了挑，笑了笑，眼睛里的光像是加重了几分，慢吞吞地开口：“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周明呈感觉第一次见江序还有这样一面，眼角微挑起，目光狡黠，像一个勾人狡猾的狐狸。

见江序要走，周明呈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江序的手：“工作忙完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刚刚在那里没吃多少，一群老头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里恭维，饭都吃不了多少口，现在确实肚子也饿了。

旁边的车子还停着，路中间停着一辆车，旁边的路走慢慢地赌了起来。

周明呈看了眼车里的李从安：“回去的事情延后，你们先回去酒店。”

虽然多年没有回初中母校，但是四周的环境并没有改变多少，还是和当初上学的模样差不太多，江序感觉莫名地熟悉。

“想吃什么？”江序侧目问。

周明呈刚刚和分公司的人吃了顿A市这边的特色美食，他多吃了几口，还不算太饿：“都可以。”

江序带着人找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

两人找了个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点是下午三点，学生都在上课，快餐店里面没有什么人，旁边只有一个光头和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老头嘴上噼里啪啦地说着男生。

光头从小事说到国家大事，最后化为一句回去上课。

江序的脑袋缩了缩，看出来了那个光头是天天逮他迟到的教导主任。

光头那人教育完成，转身正要离开，突然看到目光落到旁边的江序身上。

光头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你是江序？”

被发现了，江序露出一个笑：“李老师，被你认出来了。”

“怎么会把你忘记，当初天天迟到，忘记谁，都忘不了你。”

和教导主任聊了一会儿，光头还有课，就急匆匆回学校了。

周明呈开口问：“你老师？”

“教导主任，我初中很叛逆，经常逃课就成了他办公室的常客，你呢，你初中是怎么样的？学霸，还是学渣？”说着说着，江序心里多了几分好奇。

周明呈陷入了回忆：“我初中，算是学霸吧，好像除了学习，看看书，偶尔打打篮球。”

他可能天生早熟，没有叛逆期，脑子还算好用，学习能力也比较不错，在学霸众多的S城第一中学，每次考试成绩都基本保持在校前三名成绩，高二就开始去参加保送竞赛。

跟不不需要为学习和成绩担心。

学习完之后经常去看自己喜欢的课外书，偶打打篮球。

说实话算得上去枯燥。

听着周明呈的话，江序眼睫往上扬了下，想象了一下周明呈那张脸年轻个二十多岁。

那时候的周明呈应该和现在的成熟稳重的样子不同。

那时候的他应该是个好好学霸，穿着一身板正的蓝白校服，带着青春期的青涩张扬和高傲，可能看别人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

学习累了，和换上一身运动服装，去和同学打上一场篮球，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青春期男生独有的嚣张。

偶尔静静地在图书馆里面看看书，像个安静的小美男。

江序咬了下唇，这么一想，莫名觉得那时候的还挺可口

江序视线聚焦，再一次将目光落到周明呈现在的那张脸上。

他发现周明呈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狠狠地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不知道是不是行小就没有男性长辈在自己身边教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