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弄得困意全无,转过身来咬了一口顾时的耳朵。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自作多情。你又不是什么水灵灵的大闺女。”
想起假死药的事,泠川又把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我就跟你贴一贴。”
“为什么要贴着我?”
顾时心中窃喜,又装出无谓的样子,冷冰冰地说道。
泠川感觉到了在自己手下顾时心跳的搏动。
因她的靠近,那搏动的力度猛地加大,传进她的手心。
“因为我就想挨着你,不可以吗。”
泠川抱着他,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依偎着他。
顾时故作冷漠地把她推开。
“这样不好,弄得我睡不着。”
此言非虚,泠川这样顾时确实会睡不着。
他现在浑身都是热意,只觉得某一处飞快地抬起了头,跃跃欲试地想要行使它的天职。
“也不是不行?”
泠川像一张美人纸一般,将整个身子覆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肋骨硌在他的身上,顾时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她就像捉老鼠的猫一样,敏锐地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泠川眯着眼睛,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
“顾时,我知道你现在很想。”
她捧着他的下巴,贴近了他轻轻说道。
她的眼睛在黑夜里一眨一眨,睫毛搔在了他的面颊上。
泠川俯下身,主动给了他一个深吻,他被动地回应着,享受着这种所有感官都在被另一个人牵动的感觉。
“要不要继续?”
泠川把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他烧伤的疤。
疼痛从伤口处袭来,把所有实感都放大,他五感的敏锐度都被拉到了最高。
这种完全由另一个人掌控所有感官的感觉让顾时感到害怕,又忍不住为此沉沦。
“你不回答,那我就不继续了。”
泠川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平躺在床上假寐。
忽然,一只手抓上了她的脚踝,把她猛地往下一拉,床单皱起一半,上面绣得栩栩如生的两只鸳鸯因床单的褶皱拱了起来,上下重叠地挨着,也算是不白做一回夫妻。
泠川原本还坦然自若,可进行到一半,她隐隐约约觉得顾时有些失控。
冷汗从她的额头冒了出来,她只得轻声道:
“顾时,你轻一点……”
他只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但丝毫不见放慢节奏。
顾时的腰每动一下,便会细微地牵拉一下那腰侧细小的伤口,烫伤带来的特殊痛觉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催化剂,他永不满足地继续着。
床单皱起一半,上面绣得栩栩如生的两只鸳鸯因床单的褶皱拱了起来,上下重叠地挨着,也算是不白做一回夫妻。
她心里未免有些后悔,自己勾引他勾引得太过,结果玩火自焚,到头来还是她自己遭殃。
这次顾时折腾她直到深夜,泠川委屈地背过了身子,他抱着她哄了两句,她也爱答不理,迷迷糊糊地便睡下了。
次日,泠川补觉补到了中午才起,还是觉得腰有些酸。
偶尔放纵一次应该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