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激起一阵阵涟漪。
……
坏心眼的主持人故意将众人的议论放大分贝到莫疏影身边,让她陷入羞辱的漩涡中,每一句评价好似摸不着看不见的大手按压着少女,连同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她的羞耻心。
【停下,不要再说了,我、我不是母狗,不是暴露狂…我没有兴奋……但是好舒服,里面好痒好满足。】
莫疏影在脑海中极力对抗着羞辱,可身体上的快感骗不了自己,不知何时,腰际的贞操锁自动解开了,大量分泌的淫水配合蜜穴无意识的收缩竟然将震动棒顶出去大半,反倒是后庭内的震动拉珠棒越吞越深,恼人的电击从羞辱开始后便停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少女在羞辱中体会到高潮,烙印下羞辱等于快感的印记。
莫疏影能做的只有覆手掩面,紧闭着双眼默默承受着酥麻快感,不让大荧幕上展现出她的痴坏面容,但这明显与暴露调教相悖。
“小影,像昨晚一样开始自慰吧,不过规则要对调一下,这次不要忍住高潮,要尽可能快地达到高潮,连续高潮两次,惩罚就算结束了,嗯~主人果然很仁慈呢?。”凌薇笑着吩咐道,玩味的语气好似笃定少女的失败。
莫疏影明白主人的任务从来都不轻松,可既没有时长限制也没有方式限制,现在的她已经处于高潮边缘,难道主人认为自己会害羞放弃?
放弃意味着彻底失去篮池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坚定念头的少女晃了晃脑袋,驱散面颊上的羞怯,左手抓住快要脱出坠地的震动棒,向着蜜穴内用力推压,右手翻开粉嫩的阴蒂,顺时针地打圈揉捏,娇躯猛地一颤,快感如同一道闪电劈中大脑,进而顺着脊髓蔓延到四肢百骸,巨大的幸福满足感充盈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发出的雀跃欢呼。
少女紧咬着下唇瓣,强忍住呻吟的冲动,脸颊肌肤如火烧般滚烫,迷醉的红霞布满脖颈,渐渐地,随着震动棒来回插入幅度的增大,从半入蜜穴的程度到每个来回整根吞入,快速而深入的抽插让少女眼白上翻,露出魅惑痴态。
【呜嗯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要来了,高潮马上要来了……噫?高潮、高潮怎么还没有来?……不、不对劲……】
一次、两次、三次……身体的高潮好似被人偷走一般,不论少女如何努力,每每触及高潮的门槛,就会陷入一阵莫名的空虚,看着高潮缓缓流逝,如同蚂蚁爬杆永远没有尽头。
“嘻嘻~注意到了嘛,这可是最新研发的高潮抑制剂,让人保持发情状态却无法达到高潮,避免了因高潮带来的贤者时间影响调教效果,还能……”主持人Dark炫耀似的介绍起产品效果,台上的少女对她而言不过是展示用的工具。
莫疏影意识到是药物的效果让她无法高潮,只觉得身体在高潮的拉锯下逐渐崩溃,过剩却无法消化的快感成为了沉重的负担,理智提醒着少女应该停止收手,可强烈的占有欲与发情的欲念催促着少女不断用力、不断加速,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状态并存在体内。
“不行了,好累、好难受呀……呜呜~高潮达、达不到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后,蜜穴内的震动棒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少女的双手已然虚脱,连握紧把玩的力气都消耗殆尽了,身子无助的打挺抖动,内心祈祷着噩梦般的一切尽快结束。
可即便如此,噩梦并不会结束。
观众们并不满意,他们想要看到少女彻底玩坏崩溃的模样。
主持人并不满意,她想要看到少女完美的展示过程。
主人凌薇同样不满意,她仍未看到少女求饶认错的模样。
地台下一座粗大的假阳具炮机缓步抬升,预示着今夜的时光依旧漫长,漫长到所有人满意为止……
……
周末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钻入篮池钰房间,轻轻环绕在床沿周围,云朵般的被单下不断传出“呜呜嗯嗯”的喘息声,时而急促压抑,时而痛苦嘶哑……呻吟声听起来远比过去妩媚百倍,光是听着就让人想入非非难以自持。
自那天激烈的校园调教后,针对小伪娘的开发安排变得更加密集,此刻的他正一丝不挂地进行着主人的任务--每日晨课的寸止及尿道开发,按照凌薇姐姐的说法,早晨的寸止有利于身体的开发,是否有效小伪娘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持续近半月的调教任务,让肉体时时刻刻处于发情状态,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肉棒变得涨涨的,脑袋里净是奇奇怪怪的H念头,即便上课和朋友正常交流时,也会时常迸发出色情的想法,身边的男同学开始用审视玩味的目光注意他的身体,女同学则是不断夸赞他越来越好的肌肤和形态。
更要命的是以往肉棒被困在贞操锁内两三天,就会习惯束缚的感觉,可这一次肉棒变得异常精神,或许是药物的功劳,或许是凌薇姐姐任务中附加的奇怪要求,在寸止的时候,不仅要求后庭插入十多厘米长的橡胶棒,同时必须观看主人发来的调教视频,根据视频的时间长度进行寸止撸管,必须在视频结束前三十秒达到射精高潮的前一刻。
如果不小心射出来,不、根本不可能射出来,只能说……贞操锁即便解开了,环圈仍佩戴在精囊上监控着各项体征,一旦超过阈值濒临绝顶就会激发出强烈电流阻碍射精,破坏尿道肌肉收缩信号,哪怕有精液侥幸流出精囊,也只能顺着尿道壁缓缓流淌,根本喷射不出来,此外作为惩罚,电流将持续整整三分钟,让蛋蛋里的精液彻底学乖。
“真是好笨呢,连凌薇姐姐的丝袜味道都记不住,区区五双袜子里辨别一双都能认错,活该你被连续TK。”篮池钰一手虚握成拳,上上下下匀速套弄着肉棒,可怜的肉棒勃起到极限,也只能与小伪娘的手掌宽度相当,即便每一次上下都按压到极限,龟头也只露出食指圈半点,好似探出头的樱桃,饱满的果实等人采摘。
正对的画面内,视频中一名赤裸的女孩子被架在墙面上,唯一的遮挡是露出鼻孔的黑色皮革头套,整个人呈现“土”字的姿势,在少女的腋下和足底分别有仿生的机械臂使用硬质毛刷前后刮弄,从毛刷弯曲的程度判断,机械臂的力道绝对不轻。
“噫,才过去三分钟,还有一刻钟的惩罚呢,身体就抖得像筛糠一样,挠痒痒有那么难受吗?果然是只没用的母狗,根本配不上凌薇姐姐,应该更加……更加用力地欺负她。”篮池钰不屑的点评道,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酸味,那是对于视频中少女的嫉妒。
小伪娘并不知道少女的身份,这份抓狂的嫉妒来源于主人接连不断的视频--少女在视频内从未展现过容貌,连声音都不曾发出过,有的只是被口球堵塞的呜咽呻吟,但从凌薇姐姐寥寥可数的出场看来,视屏内容是最近拍摄的,联想到主人近来的冷淡态度,不要说见面调教,连语音通话都不愿意,伪娘的直觉告诉篮池钰,凌薇姐姐的异常表现必然与少女的出现脱不了干系。
时间推移,视频中的机器仿佛听到了篮池钰的声音,机械臂猛地爆出夸张的摆动幅度,搅得少女花枝乱颤,无奈所有的关节部位被牢牢限制,晃动的娇躯引得身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淫靡的铃音让小伪娘情欲高涨,撸管的左手不由得慢了下来,寸止的过程不限制撸动力道速度,但绝对不允许中途停下。
“呜嗯嗯…好舒服,小钰、小钰也好想被这么欺负,这么严厉的惩罚!?”
作为少女堕落的见证者,少女受罚对他的诱惑冲击远超想象,恍惚间,篮池钰似乎与未曾蒙面的少女建立了某种奇妙的连接,身体和感知一点点交叠融合,快感麻痹混乱着大脑的认知。
记忆中欣赏过的调教片段一一浮现周身:
少女作为人肉脚垫,舔舐凌薇姐姐玉足的场景让香津在口中滋生;少女口含丝袜,娇嫩双乳打洞穿环的场景让乳头兴奋挺立;少女未能完成任务,持续遭受鞭打的场景让屁股火辣刺疼;少女受到肯定表扬,肚脐处被纹上主人狗奴标志的场景让小腹酥麻生热……
篮池钰的足底腋下好似也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骚痒,痒意配合着快感让两人呼吸急促鼻息粗重,微微张开的尿道马眼与少女的蜜穴遥相呼应,先走汁与淫液好似涌出的泉水潺潺流淌,初时的快感早已化作令人不适的疯狂痛苦--忍耐的痛苦,憋笑的痛苦,不知责罚尽头的痛苦扭曲着两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