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撤下来了陈胸上带着针的乳贴。
“嗷呜!”
她乳贴的被撕破,露出了丰满的胸部。
随后开始以一种很小的喷口喷射自己的母乳。
“啊!”
陈尖叫出声,但这更像是兴奋的宣泄而非真的抗拒。老丑的大掌复上她的乳房用力揉搓,像迷你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去。
随后,用这个乳房喷射的乳汁清理了一下下面的尿液后,老臭另一只空闲着的拳头高高举起。
“乌木??要来了??”
“接招吧!”
“海虎爆破拳!”
“嘭!”
“啊!!”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拳头重重落下,陈仰起头大声呻吟,眼角渗出泪珠。她的身体弓成一座桥,胸部挺得更高了。
这种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就是这样,越痛越好!
陈歇斯底里地喊:
“打我!打死我!”
老丑咧嘴一笑:
“如你所愿。”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声、骨裂声以及陈失控的尖叫声。
陈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眼睛翻白,嘴角溢出涎水,显然已经陷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
老臭的拳头用着高速连打,一刻都没有进行呼吸。
陈的皮肤开始呈现出病态的潮红色,全身痉挛不止。
“哦哦哦哦哦哦哦??!”
最后时刻,一声欧拉之后,陈发出一声嘶哑的呐喊,整个人骤然绷直,随即瘫软如泥。
她保持着极度扭曲的姿态不动,只有偶尔的轻微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真是变态。”
老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过我喜欢。”
他环顾四周,看着地上冰酿的娇躯,都死状凄惨却带着诡异的满足笑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性欲的气味,久久不散。这一幕足以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老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但他不在乎。
因为这就是他们选择的生活方式——在死亡与毁灭中寻找快感。
至于现在的情况,老臭只想睡觉,接下来的交给陈处理就行,反正这个博士肯定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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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妈呀,这也太恐怖了!飞刀女王居然就这样死掉了!”
此时,在对面的房屋上层,乌尔索陷入了惊恐状态。
我叫乌尔索,今年33岁,未婚,喜欢杀人,在黑帮工作,每天睡前都要喝一杯虫奶,每日睡8小时,早起早睡。
我现在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事情。
我是这里的本地人,就在刚才,那个酒馆的女人,飞刀冰酿居然死了,死在了这个百岁的丑老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