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宁,以前我管不着,但是以后你就得按我的意愿,我廖祁东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让别人洗我喜欢之人的贴身衣物。”
廖祁东的语气十分强势,一点都不容沈斯宁反驳,一点改口的可能性都没有。
沈斯宁被他的话堵得无话可说,这是廖祁东第一次在他面前,明确的展现独断专行,话里话外都是不容更改。
沈斯宁心里有些不怎么高兴,他看着廖祁东进卫生间洗衣服,他一面不舒服廖祁东的独断独行,一面又心疼他这么累,还要回来洗衣服。
两种情绪交织着。
看了一会儿,沈斯宁决定不为难自己,廖祁东愿意洗是他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劝也劝了,根本说不听。
虽是这样说,但沈斯宁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廖祁东洗完衣服晾上,走到卧室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沈斯宁眼神盯着他,不许他进自己的卧室。
廖祁东知道把人惹生气了,于是也就真的听话在门口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和他说话。
“我要回煤矿场了,你晚上记得锁好门窗,早点睡觉。”
说完这话后,廖祁东就准备往外走。
沈斯宁以为他这次回来,怎么也得睡一晚上第二天才走,没想到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要走。
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
沈斯宁赶紧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追了出去,跟在廖祁东身后。
“怎么这么赶时间?不休息一晚上吗?”
沈斯宁问他。
廖祁东在门口把鞋子换了,换了后转身搂住沈斯宁的腰,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离不开人,现在正是出货的时候,司机们白天晚上的拉货,我得看着点。”
“不要生我的气,我很在乎你,所以才会不能容忍其他人碰你的东西,我不想你生气。”
沈斯宁听着廖祁东的自白,心软了气也没有了,主动伸手回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口。
“知道了,你夜里开车小心点。”
沈斯宁叮嘱他。
廖祁东趁夜离开了,第二天睡醒后沈斯宁去兴趣机构,他把两位负责人叫到休息室。
两位负责人都是女性,一位叫屈蕾三十二岁,另一位叫孙勤三十岁,她们坐在沙发上等老板发话。
沈斯宁抬手倒了两杯茶,端到她们面前。
放下茶杯后,沈斯宁走到办公桌上,把那几个退费的学生地址都打印了两份,给她们一人拿了一份。
“这是最近来退学费的家长地址,在他们附近新开了一家兴趣机构,不过是私人教学在单元楼内的,价格比我们这里低很多。”
沈斯宁把事情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