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摸别的水母。”
咔嚓。
玻璃蔓延出裂纹,紧接着,砰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一款巨大的白色水母泛着白光,浮在上空。
这下……不大众了……
白摆生气地卷走牧时野手里的野水母,“嗖”的投掷出去,挤过去妄想把自己塞进牧时野怀里。
白摆忘记了自己的体型。
这样一挤,牧时野整个人被白摆撞倒在地,后背敦敦实实的压在了刚刚碎了满地的混合着水母的玻璃渣上。
牧时野闷哼一声。
白摆扭扭。
玻璃渣刺进后背,慢慢溢出鲜血。
牧时野眼前一黑,伸手推着白摆。
白摆以为幼崽在在抱他,开心的晃晃触手。
“起开。”
“不起。”凭什么抱其他水母,不抱他,幼崽是他一个人的幼崽,不能抱别的水母。
白摆身上的光芒随着他的心理活动,忽明忽暗。
触手在被冲到地上不计其数的水母中,精准地找到被牧时野捞起来的那几只,捏爆。
鲜血流到白摆搭在地上的口腕
白摆捏水母的触手一滞,视线跟随着蜿蜒的血水游走,最后停在了他身下的幼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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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怎么流血了。
白摆赶紧起来,变成人,从地上把唇色惨白的幼崽拽起来,胳膊环到幼崽的后背,抱进怀里。
牧时野面目扭曲。
触手熟练的找到流血的部位,钻进去,顺便把嵌进血肉的玻璃渣拔出来。
“好了。”白摆拍拍幼崽湿漉漉的头发,夹住牧时野的胳肢窝,举起来,检查检查,确定幼崽修好了,出声道,“不流了。”
说完,还非常严肃的加了句,“不可以碰别的野水母。”
他生气很恐怖的。
牧时野面无表情。
白摆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讪讪地把幼崽放下。
“小心点。”
牧时野:我最该小心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