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扫干净,等幼崽回来,他要好好教他怎么搭建巢穴。
这太潦草了。
不过,幼崽第一次就能建成这样也很厉害了。
书上说不能打擊幼崽的积极性。
所以等幼崽回来,他要先夸夸……再打擊。
一个小时后。
整个屋子焕然一新。
随处可见的多了些粉嫩的东西,例如绑在铁床四床柱上的粉色蝴蝶結。
白摆犒劳了自己一大杯水,把自己摔到床上。
*
晚间。
破开的阳台被白摆用簡陋的衣櫃挡住,却依旧露出一截,鬼哭狼嚎。
窗帘肆意飞舞,勾掉白摆喝完水顺手放在桌上的水杯。
“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房门打开,夹着寒意的血腥扑面而来。
“幼崽!你回来了!”
白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开心的发光,却蓦地对上一把流窜着黑色高压電流的长刀。
白光与黑電交辉相映。
呲——
电火花跳到了白摆的臉上,留下一个小小的黑点。
牧时野反应过来,手里的长刀消散。
第三次了。
牧时野懊恼地抿嘴。
“幼崽——”
白摆抹了下臉上的黑点,猛的一下将牧时野抱进怀里,使劲蹭蹭,吸吸。
咦,臭臭的幼崽。
白摆嫌弃了一小下,就抛在了脑后,先抱抱,一会再嫌弃。
“白摆……”牧时野有些呆愣,远在海洋馆的白摆怎么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了。
光顾着抱幼崽的白摆没听到牧时野叫他。
浑身上下,高兴就控制不住亮光的人(划掉)水母,好像也只有白摆了。
牧时野伸长手臂将床边的开关打开。
有白摆在,开灯和关灯好像没有多大的区别。
牧时野任由白摆抱着,不知过了多久,白摆抱够了,把人甩松开。
牧时野:“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