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随着牧时野的意念攻击着伴随精神触角出动的蚕丝。
白摆就是在这个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牧时野的身后。
白摆弯腰,抬手,还没等他碰碰面前幼崽的肩膀。
面前的牧时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天而降的雷电。
轰隆——
白摆头发炸起,浑身焦黑,不可思议的睁大大眼,从空中直勾勾的落下。
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的牧时野:……
落到一半,白摆重新浮回去,朝重新出现的牧时野大吼:“你幹什么!”
又打他,又打他。
牧时野看着黑焦,只有说话时露出的牙齿是白的的白摆,无奈扶额,“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吗?”
“我……”白摆噎住,幼崽还真告诉过他。
白摆烦躁地抖搂抖搂自己,冒出触手把自己冲幹净。
淅淅沥沥的黑水顺着湿漉漉的衣角滴落。
不等白摆把自己烘干,牧时野扯着他的手闪开想要搞偷袭的触角。
“你过来干什么?”牧时野问。
白摆收起触手,理所当然的道,“保护你。”
不知为何,牧时野听到白摆这句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个预感下一秒就被应验。
牧时野头痛欲裂地从空中坠落,他有的时候真的非常想骂白摆这只没脑子的蠢水母。
白摆放出触手,飞快从空中俯冲下去,接住下落的牧时野。
牧时野脑袋里仿佛有根针在疯狂□□,白摆看着双眼赤红的牧时野,眼神飘忽不定,他忘记了虫子的触角打不到他了。
“我等会把他踩死给你报仇。”白摆信誓旦旦,丝毫不提刚刚自己的骚操作。
白摆单手附上白光,夹带私心的呼噜了两下牧时野的脑袋。
“不痛不痛,我给你把里面的小虫子揪出来。”
说完,只见过了把手瘾的白摆正了正脸色,手指插进牧时野乌黑的发丝,到处摸着什么。
找到了。
触手按住乱动地牧时野,一条差不多有中指长的肥虫子被白摆硬生生地抓住,拽出,捏碎。
紫色花汁顺着指间滴落,消失在空中,白摆奇怪的看了消失在手里的虫子,眼底盖上一层迷茫。
牧时野决定,回到水母馆什么不干,先给白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童话书全丢掉。
实在是太荼毒一只水母不存在的大脑了。
想一出是一出,英雄害美的白摆并不知道自己的故事书正在遭幼崽算计。
白摆夹住牧时野的胳肢窝,把人舉起来晃晃。虽然幼崽变大了,但依旧不妨碍白摆抱起来舉高高。
白摆:“还疼吗?”
牧时野展开雷翼,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