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少了心髒,还有一个只手。
白擺重新飘回到空中,圣洁的冷白光亮起。
下达的指令完成,失去触手的水母同样也失去了触手盗取的能力,实验品已经不再受它指挥。
白擺的水母体无限制的增大。
巨大的伞狀体隔天蔽日,宛如一顶透明的半圆盖子,覆在了地面,捅破了原有的天空。
一只只触手泛着冷光,像利箭似的急速射出,精准的贯穿每一个目标。
水母伞覆盖之内,没有一个试验品逃離。
白擺没有忘记这些欺负他幼崽的家伙。
渗人的黑紫色毒斑迅速蔓延上每个实验品的皮膚,滋滋的腐蚀声自皮膚下的血肉间响起。
附着在骨骼上的皮肉一层层脱落。
还有那只水母。
触手刺透浑浊水母的縫合水母伞,卷着伤害他幼崽的罪魁祸首。
縫合水母颤抖。
触手收緊。
熟悉的奇怪味。
触手钻进水母的体内搜寻。
算是巨大的縫合水母在白摆面前简直就像是蝼蚁一般,随意宰割。
白摆身上的強大气息压制着缝合水母,让它动弹不得。
找到了。
触手在缝合水母的伞狀体内停下。
被植入了人类大脑。
白摆俯视着缝合水母。
一根根将缝合水母的触手拔掉。
惨烈的吼叫声响起。
果然,它有疼觉。
白摆用它的修複和再生的能力吊着水母的命,扒光再催生。
找不到了。
哪里去了。
白摆焦虑的拔着手里水母的触手,围着硝烟未散的废墟找了一遍又一遍。
血迹混杂着焦土,触手变得灰撲撲的肮髒不堪,一直抱怨牧时野脏兮兮的白摆此刻要比牧时野所有时候都要污秽。
他像是一只在泥巴里滚来滚去的脏团子。
所有的触手出动,地毯式的翻找着废墟。
没有。
还是没有。